

2013-01-27
01——政治性音乐教育前言:这文或许该放在乐器宅那边233,嘛。其实也不会太过严肃,因为我个人并不是个知识渊博的人,所以写不出太严肃的学论。凑合看看就好。在上一年,我曾经在某个论文里,阐述过中国的流行音乐与外国的摇滚音乐的区别。不过,在那篇文章里总感觉我的考证很不足,还有点胡扯的味道在里面。或许这篇文章,也多少算是有点胡扯。主观观点,再加上一些小资料。欢迎吐槽,指出我的主观,让我了解更多与音乐相关的事。好了,废话完毕。音乐无国界,却有风格之分。没有错,这句话很实在。虽然这国界一说,只是我个人崇洋媚外的说法,但是这的确是一个客观事实。在我们90年的这个年龄层里面,家里有电视的话,很多人都会看过日本动漫。而日本动漫都有所谓的op,ed。在我还没有上初中的时候,我就在电视上播出的日本动漫里听到过很多J-POP,或许偶然还会有J-ROCK。但是那时候没学过日语,也没有对日语有过什么概念性的想法。在这里先扯开一下话题,说说小学的音乐课。我也忘了是几年级开始上的音乐课了,反正4年级的时候貌似就有了。为了阐述个人的观点,我特意找了相关的小学音乐课本里的歌曲目录。→ http://blog.renren.com/share/224065946/1213251107
说实话我好多都没印象,只有一些很经典的记得吧。你们可以注意去看看歌曲的题目,你就多少能想到这种是什么样的歌曲了。大致上分为几种,国家/党,地方民俗/民歌/植物、国外古典改编填词、亲人/朋友等。
或许是因为我对这些歌曲不感兴趣,我从来就很讨厌上音乐课,也很讨厌上课唱歌。我极端的认为,某些歌曲破坏了音乐,带上了某些特意教育的含义,而使音乐丧失了某些它原有的模样。
我在找90音乐课本的相关资料的时候,翻到了这么一篇名为《20世纪中国学校音乐教育发展概况——90年代的中小学音乐教育之一》,随意看了下内容,觉得有各种规则摆在一个框框里。
→ http://www.doc88.com/p-979854928963.html
我认为在如此规则的干涉下的音乐教育简直就是垃圾,跟政策扯上关系的都是些什么啊?- -
在我特意问过几个人觉得小学的音乐课如何之后,得到的答案基本就是忘记了,什么都没学,好差之类的。
看来这天朝大部分小学音乐教育果然是够烂的。培养兴趣上面做不好。随随便便唱完歌了事。嘛。在这方面设施也是个问题。
2013-02-25
02——撒旦的化身?
F.O.A.D!!
多次说自己是伪金属党了,但是我觉得我本身的感情多少是融进去这圈子里面了,虽然我还不是个搞技术的,也不是个见识多的。
今天,看了个微博,是关于最近华裔留学生蓝可儿在美国挂掉的事,微博提及了嫌疑人是撒旦教什么的屁话。见下图。
还有一个百度的帖子说凶手什么的证据的。
→http://tieba.baidu.com/p/2181106873?pn=1大哥/大姐,我勒个去啊。
虽然我平时对黑金属没有爱啊,但是你这么侮辱扯到了摇滚二字就是你的不对啊。
黑金虽然的确个别的崇尚撒旦,但是你也不能就凭这个来做证据吧?
摇滚乐手很多都很正常啊,最多就嚣张,乖张,沉默而已啊。好吧,我觉得比杀人犯正常。
不得不说,怒气这种东西是被人带动的,其实在看这微博的时候我是很淡定的,不过看到别人的评论我又不淡定了。
前阵子看到有个妹子翻食人尸的歌因为偶尔被放到优酷首页就被各大人士狂喷。
这其中还夹着那些伪摇爱好者。哈哈,说这是在侮辱摇滚。
可笑啊可笑啊。
要知道,金属是摇滚的衍生物啊。
没有见识就乱叫的人,侮辱的是自己喜欢的东西这种感觉想必大家都懂。
难道说,我们喜欢金属就是如此被人嫌弃的一类人吗?!
我操。
难道说,喜欢金属就是错了?
用黑死嗓翻唱自己喜欢的乐队的歌就是错了?!
凭什么要被你们大众骂我们非主流?
凭什么要被你们大众说我们是杀马特?!
凭什么要被你们大众骂我们摇滚?
凭什么?
我们被排挤了,所以很不爽。撒旦的化身?
拜托别乱用这个词啊。
前阵子我说过金属小众,然后就因为被主流排挤,这里面产生了很多自以为是的家伙,包括我在内。
这种被排挤除了会产生自以为是之外,再来就是一些消极的情绪。
很多人不会把这种感觉说出来,只会冷眼看着像我这种的叫嚣着对不公的现象乱吠者。
但是,我觉得这部分人当中肯定有很多都是有产生一点点的不爽,却又不会去说太多,直到这种情绪被人逼得堆积起来要爆发的时候才会出来吧。我实在是不相信你对这种音乐有爱却不会为这种音乐出头说话,除非你只是单纯爱听,而不是爱他的真实形态。
何谓真实形态?就是这种音乐所表达的情绪,精神,灵魂。在享受这种音乐的刺激的同时,也要偶尔的去了解你所喜好的东西的本质啊。
说起来,刚才我去看了企鹅之前发的那个关于黑金属的纪录片。
当然,这里面就有偏撒旦教倾向的画面。
但是按照varg老爷子和glyve谈论的观点上来看,他们两人根本就没有对撒旦的追崇感。
都很正常,就是金属汉子呗,爱音乐,个别的爱政治,对宗教的不同见解。
至于烧教堂的事,目前还不是特别清楚,靠片面含糊的谈话所得出的结论不多。
但是老爷子对基督的敌视是真的,之前我还不是特别了解,不过我也理解这种敌视,一个外来的文化破坏了本地的文化,想必本土的人都会很气愤吧。北欧本身有信仰的神祗,基督入侵多少跟维京海盗出海争夺有关系,我记得是某个王为了得到王位就跟基督勾搭上了,然后就乱七八糟的一系列呗。
其实说起这个想来也觉得有些讥讽,对于我,或者对于一个作为中国人来说。我们的文化被外来入侵了,却不气愤,反倒是很高兴,这个跟日本倒是很像啊,但是,日本在维持本土文化上比我们强很多。
在不破坏自身的情况下去接受外来文化,这个我们中国得好好学习才是啊。
把好的传统文化宣扬,让更多的人去继承,才能保留本土民族文化的精髓,这个可是思想政治的书上说的。
但是想想看,有多少人做了。政府又是怎么做的?
我忘了是谁说过,中国人有奴性,的确如此,个人也多少有点有这个性质。
这东西真不该留存,坏的东西没丢失,好的反而流失了。
我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对中国这个祖国还是很气愤又失望啊。
至于撒旦教本身,我去百度了一下,感觉很莫名啊。
杀人跟撒旦有什么直接联系呢?
当然这部分可能是什么祭品啊献给撒旦神之类的行为。
杀人犯这么多,就全部都是崇尚撒旦了么?
黑金属跟撒旦的关系倒是怎么砍也砍不清的这个倒是真的。哈哈
因为这里面有一些乐队宣传的就是撒旦精神。
虽然我举不出例子,但是肯定有。而且是100%。
今天扯得够多的了,嗯,没有结尾了。这篇文偶尔会因为有乱扯的欲望而更新,以上吧。
部分摇滚包括了金属在内,是宣泄内心,至于死金,跟撒旦是没啥关系啦。
但是黑金的话就- -不可否认的会有,特别是挪威黑金属乐队。
我不知道挪威本来的神祗是谁,但是肯定不是基督。
感觉在网络上,摇滚和金属的同伴都很多,只是在社会中却很小很小,这种莫名的对比有时候会让内心产生一些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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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图书馆里抑郁症,精神分裂,人格分裂,,,都有了,就是没有强迫症→ →然后今天又被整个强迫性地被强迫了一下。。。于是果断来撸一发。【注:以下均来自度娘&维基】【注了注:请用宽版】【疾病简介】
强迫症(Obsessive compulsive disorder,缩写:OCD),即强迫性神经症,
是一种以强迫症状(主要包括强迫观念和强迫行为)为主要临床表现的神经症神经性官能症,更具體地說,是焦虑症的一種。
強迫症是現時世上最常見精神問題中的第四位,其病發率跟哮喘或糖尿病同樣普遍。
單單在美国,每50個人就有一人可能是強迫症患者。每50個人之中,約有一個在一生中某些時候會患上強迫症。
平均发病年龄为17周岁,但是女性较晚于男性。80%的强迫症在25岁以前发病,男性比女性多。
據統計,在英國便有一百萬人患有不同程度的強迫症。
著名的博物學家查尔斯·達尔文和足球員贝克汉姆亦是強迫症的患者。
强迫症在临床工作中是一个难点,也是一个重点,为什么呢?
因为虽然从精神疾病的分类中看,强迫症是神经症的一种,属于轻的精神疾病,
但实际上,强迫症的治疗比抑郁症、焦虑症都要困难一些,症状改善可能比较慢,服药剂量一般也偏大。
如果得不到及时、正确的诊断和治疗,会严重影响患者正常的生活和工作,给患者及其家庭都带来巨大的痛苦和负担。
我曾经见过一位患者洗手要洗3~4小时,手都被洗破了;还有一位患者出门前要反复检查,3个小时都出不去门,为此就整日不出门。
可以说强迫症患者非常痛苦,因患强迫症而造成无法工作的患者并不少见,因此我们要高度重视强迫症的治疗。
在谈强迫症之前,先谈一下强迫现象:几乎所有的人可能都经历过强迫现象:
比如有时会有一首歌老在脑海里响起,或者出门后总在担心屋门是否忘记锁了?煤气是不是没关好?甚至会因此回家检查。
儿童、少年也会出现强迫现象,比如儿童在马路上行走时,走4步必须跳1步才能继续向前走等。
可以说人人都可能会有强迫现象,如果一般来说这种强迫现象程度轻微,持续时间短,不引起严重焦虑等情绪障碍的话,就是一种正常的表现。
【病因】
目前病因尚不明确。
研究表明强迫症患者的神经-内分泌系统功能紊乱,造成神经递质失衡,从而出现各种强迫症状。
我们的大脑之所以能够实现各种生理功能,主要是通过各种不同神经递质的传递来实现,神经递质就好比是邮差,不同的邮差传递不同的信息,发挥着各种不同的生理功能。
大量研究表明,焦虑症与遗传因素、个性特点、不良事件、应激因素等均有关系,
尤其与患者的个性特点紧密相关,比如:过分追求完美、犹豫不决、谨小慎微、固执等,具备这些不良个性特征容易患强迫症。
例如,長期沒有安全感,對某些方面的擔憂持續存在。強迫症患者過度關注某些方面,而在其他方面的關注度降低。這與長期緊張的家庭社會關係有一定關係。
對現實的感知能力下降,記憶力退化,對自己已做過的同一件事印象不深,有的甚至是遺忘。導致再次想到某件事時還和當初一樣要重新來一遍,造成形成強迫的外在表現。
生理、心理狀況,遗传、環境因素都可能致病。
有人認為,開始是由於自身的性格,在某一件事情的刺激下,為了克服某種焦慮,反覆出現過多或重複的強迫觀念及強迫行為,導致中枢神经兴奋和抑制失調。
從而強化並導致了這種習慣的形成,導致了強迫症的形成。
一个说法认为:肛門滞留人格可能是強迫症的一種輕微表徵。
【注】:
肛门滞留人格,(英文:Anal retentiveness),是为心理学的学术理论一种,
弗洛伊德在其精神分析学理论中提到,幼儿在肛门期(1至3岁)时因为父母过于重视对其排便的训练,而在日后养成了其过于重视细节的性格。
在这一阶段的主要任务是通过按时大小便的训练(potty training)培养幼儿的自我控制能力。
通过自己掌握大小便,孩子们迈出了重要的一步:学会了独立,发展了自信,并知道何时应该“放弃”。
如果这一阶段性心理发生冲突,即强迫孩子排便,或者对时间、卫生要求过于严格,例如《守财奴》的主人公就是具有典型的肛门期停滞人格。
可使人格朝着慷慨、放纵、生活秩序混乱、不拘小节或循规蹈矩、谨小慎微、吝啬、整洁两个方向发展,形成“肛门排泄型”或“肛门滞留型”人格。
相似的,过分在意“规律排便”可能产生两种相反的人格类型:过分守时,或者总是拖延。
过分强调卫生可能致使强迫型人格障碍的产生:总是关注整洁,或者排斥整洁,总是邋里邋遢。
【病状】
強迫症患者典型的症狀是「帶有強迫性的行為」,例如不斷地洗手、藏自己東西、反覆檢查門鎖、計數、祈禱。
患者总是被一种入侵式的思维所困扰,在生活中反复出现强迫观念及强迫行为,
使患者感到不安、恐慌或擔心,而進行某種重複行為有時會令患者感到這種壓迫感可以得到舒緩。(有时,这还与某种焦虑有关)
患者的自我内省能力完好,患者可以很理性的感觉到这种强迫行为及强迫观念是没有必要的,但又不能用自己的意志加以克服,有时还有可能发生自我反强迫。
患者也可以出现强迫观念(如强迫性回忆、强迫性怀疑、强迫性联想、强迫性穷思竭虑等),或强迫行为与强迫观念同时出现。
患者的求医欲望迫切。这是一种很典型的自我内心衝突症状,由于这种强迫行为以及强迫观念的存在,有时会使患者的情感出现明显的焦虑。
强迫症包括强迫性行为和强迫性思维,患者明明知道这些想法毫无意义,却控制不了为此感到痛苦的情绪体验。
绝大多数强迫症患者都有完整的自知力,知道自己患有某方面的障碍,这与精神性症状有根本的区别。
强迫症状一般包括:
①强迫观念 ——即某种联想、观念、回忆或疑虑等顽固地反复出现,难以控制。
强迫联想:反复联想一系列不幸事件会发生,虽明知不可能,却不能克制,并激起情绪紧张和恐惧。
强迫回忆:反复回忆曾经做过的无关紧要的事,虽明知无任何意义,却不能克制,非反复回忆不可。
强迫疑虑:对自己的行动是否正确,产生不必要的疑虑,要反复核实。如出门后疑虑门窗是否确实关好,反复数次回去检查。不然则感焦虑不安。
强迫性穷思竭虑:对自然现象或日常生活中的事件进行反复思考,明知毫无意义,却不能克制,如反复思考:“房子为什么朝南而不朝北。”
强迫对立思维:两种对立的词句或概念反复在脑中相继出现,而感到苦恼和紧张,如想到“拥护”,立即出现“反对”;说到“好人”时即想到“坏蛋”等。
②强迫行为 ——患者反复做一些没有必要的行为,如反复检查、反复洗手、反复计数以及仪式性动作等等。
强迫洗涤:反复多次洗手或洗物件,心中总摆脱不了“感到髒”,明知已洗干净,却不能自制而非洗不可。
强迫检查:通常与强迫疑虑同时出现。患者对明知已做好的事情不放心,反复检查,如反复检查已锁好的门窗,反复核对已写好的账单,信件或文稿等。
强迫计数:不可控制地数台阶、电线杆,做一定次数的某个动作,否则感到不安若漏掉了要重新数起。
强迫仪式动作:在日常活动之前,先要做一套有一定程序的动作,如睡前要一定程序脱衣鞋并按固定的规律放置,否则感到不安,而重新穿好衣、鞋、再按程序脱。
③强迫意向 ——在某种场合下,患者出现一种明知与当时情况相违背的念头,却不能控制这种意向的出现,十分苦恼。
如母亲抱小孩走到河边时,突然产生将小孩扔到河里去的想法,虽未发生相应的行动,但患者却十分紧张、恐惧。
④强迫情绪(obsessive emotion) ——具体表现主要是强迫性恐惧。
这种恐惧是对自己的情绪会失去控制的恐惧,如害怕自己会发疯,会做出违反法律或社会规范甚至伤天害理的事,而不是像恐慌症患者那样对特殊物体、处境等的恐惧。
强迫症状一般具有以下特征:
1.患者明知强迫症状不对但无法控制,因为一旦控制不去做,就会出现紧张,心慌等严重的焦虑表现,为了避免焦虑的发生,患者只好去想、去做。
这个特点称之为有意识的自我强迫和反强迫。
2. 患者能够意识到这种强迫的意识和冲动来自于自我,而不是来自于外界,是自己的想法。
新得病的强迫症患者一般都会有明显的有意识的自我强迫和反强迫;如果患者患病时间较长,那么他可能已经适应了这种强迫症状,因此自我的强迫和反强迫变得不那么强烈。
这是诊断强迫症的关健点。因为从临床上看的话,有一些不典型的强迫症患者,发病一段时间后出现了精神病性的症状,诊断可能会因此被误改为精神分裂症。
因此,及时识别强迫症状的特点,并加以合理的药物治疗,对患者的预后有很大的帮助。
还有一种广义的强迫障碍叫做强迫谱系障碍,这一类的疾病具有类似的特点:表现为反复出现的观念和/或行为,症状反复出现而且难以控制。
包括:强迫型人格障碍,躯体变形障碍,疑病症,人格解体,进食障碍,冲动控制障碍(拔毛癖),成瘾行为(病理性赌博、强迫性性行为强迫性购物、网络成瘾)
【心理治疗】
适合强迫症的心理治疗有:行为疗法、认知疗法、森田疗法等等。
首先解除对自己强迫症状的紧张和害怕焦虑,对自己的症状要采取不理、不怕、不对抗的态度,一定要顺其自然,这是打破恶性循环的关键。
因为强迫症状之所以出现,正是由于患者不允许这种症状出现,非要和它对抗,这反而是在提醒、强化自己产生强迫症状。
此时你越是强烈地强迫自己“不强迫”,实际上就越是强迫自己去“强迫”。
其次是个性的重新塑造,改变自己的不良人格结构,树立起自信,培养良好的心理素质,形成积极、乐观、无畏、果敢的思维方式,而绝不是一心一意地企图立刻消除症状。
“带着症状,顺其自然”,这是森田治疗的核心。
强迫症状要完全消失比较困难,患者和家属要接受强迫症状,带着症状去生活学习,顺其自然,为所当为,接纳强迫症状。
焦虑严重时不要对抗强迫症状,可以去反复重复想或者做,一旦焦虑缓解,建议及时转移注意力,强迫症状会慢慢好转。
1)不理:不理是强迫症患者最为明智的策略。如果强迫症状并没有引起患者的焦虑反应,那么久而久之,它就会因为感到“无聊”而告退了。
2)不怕:对于强迫症患者,其症状仅仅只是一种表象的东西,真正在后面起作用的是他们的不良个性和思维方式。
强迫症患者的首要任务,是其个性的重新塑造,改变自己的不良人格结构,树立起自信,培养良好的心理素质,
形成积极、乐观、无畏、果敢的思维方式,而绝不是一心一意地企图立刻消除症状。这项工作首先就要从自己对症状的态度上开始。
所谓“不怕”,并不是要抑制症状,你要想:症状出现就让它出现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即使对我造成一点不利的影响,也是暂时的、有限的、可弥补的。
如果我能不怕,不与之对抗,我的心理素质就会越来越强,那么从长远来看,我会越来越好,我也一定会成功和幸福的。
可见,“不理、不怕、不对抗”这“三不”态度中“不怕”是最重要的,只有做到“不怕”,才能做到“不理”和“不对抗”。
有些强迫症患者虽然暗暗对自己念叨着对症状不理、不怕、不对抗,但他们实则是希望这么一念叨,强迫症状就会立即消除。
所以在内心深处,他们并没有做到真正的不怕,因而也就不会有什么疗效。
3)不对抗:不对抗的意思是“顺其自然”。“顺其自然”不是症状出现后放任自流,无所作为,而是按照正确的方向,去行动和努力,坚持正常的学习与生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森田疗法治疗强迫症,切忌没有“痊愈”的概念,这是大部分强迫症患者的误区。
所谓顺其自然,就是主张“放弃治疗”。这种方法很类似中国的“无为”思想,以无为达到有为。
要求我们在接受森田疗法过程中,不要太在意治疗效果和过程,如果总是在这上面纠结,说明你的思维还停留在强迫观念上,还是再在意它。
“顺其自然”不是让你想看就看,而是要让你忍受着一定的痛苦,坚持听课学习。你可以通过认真思考、积极想象、善于质疑等方式,让自己更加投入到学习中去。
这样一来症状就越来越不能对你的学习与生活造成干扰,你对它的恐惧与焦虑也就会逐渐减轻。
“顺其自然”不光是在症状到来时要“为所当为”,在平时更要去做有价值、有意义、富于建设性的活动。这包括树立目标,有所追求,增长学识,提高才干,建立起真的自信。
积极地生活,培养广泛的兴趣,观察、发掘、体验生活中美好的事物,不逃避困难,正确对待挫折,培养自己解决问题的能力。
我们不主张用认知疗法来干预强迫症,这是强迫症治疗的大忌,所以强迫症患者不能和症状讲理来安慰自己。
正如:秀才和兵的故事一样,患者是秀才,症状是兵,碰在一起有理都讲不清。
强迫症“自愈”的过程是很难以感觉的,有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好起来的,这才是真正的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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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于 http://nian.so/#!/dream/31783 第81次更新。
如果一个创作者不能直面观众的反应并反省自身,则无从成长。这一点适用于一切有争议的作品。
一个作品,是创作者基于来自客观世界的认知而进行的一次创作,而当创作完成时或创作过程中产生的对这个世界的全部影响,恰恰是这部作品最真实的本义。就好比希特勒的《我的奋斗》产生的影响,以及伯恩哈德《英雄广场》所产生的影响,作品本身在说什么、作品所说的那些原话,仅仅是作品的意义的一部分——脱离了它的创作背景和它所产生的影响来看一部作品,则得到的意义是极其有限且非常不完整的。
整个世界就是一出戏剧,有人在舞台上表演,台下的观众叫好或者叫骂,而这整个舞台包括观众和他们的反应在内,又会形成一个巨大的历史的舞台。我尊重那些优秀的创作者和他们优秀的作品,但对于那些试图逃避或否认自己的作品所产生的的效应影响的创作者,我无法认可。当然或许有些情况,创作者自身也无法避免因此看似无辜,但我要说,这一点也是创作者必须去承受,必须去面对且必须从中成长的——若他或她错估了这些反应的话。哪怕我们可以认为,其中有些批评毫无道理,甚至只能体现出观众的素质的低下——但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观众都是素质低下,拙劣的表演也值得那些“赞扬声”中的批评。
在这个世界上,作品这个东西,首先是被摆在舞台上,供人欣赏的,也是可以作为信息的传播源来看待,既可以被视为观众的教育者或洗脑者,又可以是被评价被观众批判的对象。换而言之,若作品不能洗了观众的脑驯服观众的心,则观众自然不会承认作品。而在如今意识形态多样化的世界,这种驯服或者洗脑的效应也许只能是片面的,而在另一些人身上反弹或产生另外的看法,这些多样的反应也体现着非强制性的统一意识洗脑下的观众的真实自我。这无关自由的概念,只是人的心灵原本的意志难能可贵,理应被重视。
一部作品的表面姿态和逻辑若非统一,或其逻辑本身的瑕疵,所产生的差异,也会形成广泛的争议——在此,那句“形象就是本质”的形容恰如其分:但凡有争议的作品,一定是歧义而容易产生误解的。这种误解误读如果是创作者的游戏则另当别论,但如果是创作者的失误,则真诚的创作者就理当反省。粗鄙的口头语言叙述会吸引朴素的或粗鄙躁动的读者和粉丝,故作脆弱感伤的叙述会吸引小清新或伪小清新的读者和粉丝,看似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叙述会吸引正能量的或伪君子们,而这些仅仅只是表面的东西就已经在引起共鸣,于是甚少有读者会注意到本质,或者他们并不会认真的读完作品,就已经揭竿而起,为自己以为体悟到的作品本义向敌方开战了!这也不难解释为何有些作品会不幸沦为罪犯的信条,即使那些作品本身的逻辑并非支持犯罪,但罪犯的阅读理解水平也就仅此而已:问题就出自于叙述本身。
所以说若创作者不去面对,这是绝对可笑的事情。创作者可以去反省,可以做出直面立场的声明,但否认这个影响效应的“罪”,等于是否认了作品本身的完整意义,而也否认了创作者在创作时全部真实的身心状态——也包括那些——哪怕仅仅是被压抑的——潜意识。
尚且能够这样做的时候,就这样做。但想到一定深度时,何谓自己所想,是受了谁的影响,自己有没有在自欺欺人,这些问题都会出现。如果自己看不出来,旁人却会看得出。观众是一面宝贵的镜子,无论它反映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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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针对现成的故事的吐槽,而并不是形成中的。读者的观点,你可以认为作者不需要为全部负责(事实也是如此),但我所吐槽的就是作者要有足够的判断。换而言之,作者要读人心。没有预料到反应而中弹的,或者没有足够的坦然能够面对这些始料未及的反应的,
嘿嘿嘿
当然也可以不理会这个吐槽,因为这是我对于我们自己的创作的一些要求,甚至是勉为其难的、苛刻又恶毒的要求。误读是随着时代的变化发生的,而我们活在当下,眼睁睁地看着世界将过去的故事重新解读成另外的面目,虽然往往令人吃惊,但也不一定是坏事。而我们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于未来的读者,我们应当怎么做,才能避免误读?
实际上没有完美的方案。谨慎言行?怎样算是谨慎言行呢?如果一个人对自己的心灵足够真诚,那么他就会写出足够真诚的甚至震撼人心的作品,但他不能否认这个作品所带来的一切影响。他不能否认,而是必须正视,当误读出现的时候,他若还活着,他就应当为自己的正解作斗争(保留自己对作品的最终解释权),或是反省自己。这才是一个真诚的面对自己的心灵的作者。无论这看上去多么狼狈。
一部作品的表面姿态与内在逻辑若非统一,表面姿态是指叙述本身的用词和语言体系,内在逻辑则是内核,就好比用英语叙述阴阳五行,或者用中文去翻译欧洲的古诗,这其中的误读是无可避免的,因为许多文字承载的不必言说的内涵到了另一个语言体系中,就成为解释不通的事情或是荒谬的事情,必须加许多的注释。而在许多领域中同样存在这样的误读,甚至可以说误读是永远存在的,因为人们在乎自己的思想永远多过于作者——谁都一样,你我都一样,这就是所谓的巴别塔。
想到是哪个古贤所说,要与一个看似不好相处的人交心,首先要模仿对方的行为,寻找共同话题哪怕自己其实不感兴趣,最终才能做到推心置腹。这是一个正面的,拆掉对方的巴别塔的方式。人们判断事情总是凭借第一印象,于是作者用什么样的语言吸引到哪个年龄层的、什么学历、什么性格的读者或观众,这是一回事——而作者说出来的真心话,又是一回事。当作者没有预料到他所针对的人群的反应的时候,他就应该去反省自己的用词,都吸引了什么样的人来误读他。
具体的例子,就是一切尚处于激烈争吵之中的作品。当然有些作者是故意的,但有些作者,我就不好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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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首先我并未完全读懂你的文章
下面是在未完全读懂的基础上的疑惑:
作者首先可以要求自己表达清晰,尽可能保证读者能明白文章所要表达的意思
但假如在做到了谨慎言行,客观清晰之后
读者仍能从中读出与作者本意不一致的观点,并随之演化
这还是作者的责任吗?
“一部作品的表面姿态与内在逻辑若非统一”
这……目前我很难想象出得当的例子
还是说其实便是我所理解的:由于表述不够准确而容易使人产生误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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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燃烧的指环 于 2013-1-6 14:48 编辑
彩票(The Lottery)
雪莉·杰克逊(Shirley Jackson)
六月27日的早晨晴朗无云,有着盛夏时节新鲜的温暖;花儿开得繁茂,草儿长得绿油油。十点钟左右,村里的人们开始在邮局和银行间的广场上聚集;有 些城镇因为人太多,摸彩不得不花上两天,而且要在六月2日开始,但是在这个村子里,只有三百来人,摸彩的全程至多不会超过两小时,所以可以在早晨十点钟开 始,并且仍能够让村民们准时回家吃上午饭。
首先集合来的当然是孩子们。最近学校在放暑假,自由感不安地降落在多数人身上;在他们疯玩起来之前,他们往往会安静地聚在一起一会儿。他们谈论的 仍是学校和老师,书本和惩戒。博比·马丁已经在他的衣兜里塞满了石子,其他男孩子很快也学起他的样子,挑选了最圆滑的石头;博比和哈里·琼斯还有迪克·戴 拉克罗莱——村里人都把这个姓读作“戴拉克罗利”——最后终于在广场一角堆出了一个大石堆,他们守护着石堆,不让其他男孩袭击它。女孩们站在一边,互相聊 着,转过头看到哥哥姐姐们蜂拥而来或是偎依而行。
不久,男人们开始聚来了。他们看着自己的孩子,讲着种地、雨水、拖拉机还有税收的事。他们站在一起,离角落里那堆石头很远,他们开的玩笑有些单 调,他们只是平静地笑笑。女人们穿着褪了色的便装和毛衫,继她们的丈夫之后不久也来了。她们彼此招呼着,闲谈上一两句,然后加入到她们丈夫的行列里。很 快,这些站在丈夫身边的女人们开始喊她们的孩子,孩子们来得很不情愿,必须要叫四、五遍。博比·马丁躲开了他妈妈抓过来的手,笑着,又跑回到石堆那里。他 爸爸厉声喊了一下,博比赶快过来了,站到爸爸和哥哥中间。
这次摸彩——就像广场舞会、少年俱乐部、万圣节前夕的节目——由夏莫斯先生主持。他有时间和精力来投身于市民的活动。他是个圆脸、快活的男人, 他经营煤炭生意,人们很可怜他,因为他没有孩子,妻子又是个那样的泼妇。当他带着黑木箱来到广场时,村民们窃窃私语起来,他挥挥手,喊道,“今天有点晚 了,乡亲们。”邮政局局长格雷乌斯先生跟着他,拿着个三条腿的凳子,那凳子给放在广场中央,夏莫斯先生把黑箱放在上面。村民们保持距离,在自己与凳子间留 了一些余地。当夏莫斯先生说:“你们这些人谁想来给我帮帮忙?”时,有两个人犹豫了。马丁先生和他的大儿子巴克斯特走上前来,牢牢地把住凳子上的箱子,同 时夏莫斯先生搅动起里面的纸片。
真正用于摸彩的道具很久以前就丢了,现在放在凳子上的这个黑箱甚至是在华纳老人——镇中最老的人——出生前就已经投入使用了。夏莫斯先生常常对村 民讲要做一个新箱子了,但是没人对此上心,甚至到用这黑箱代替都成为了传统。据说现在这个箱子是用它之前的一个箱子的碎片做成的,而那一个则是当第一批人 来到这里定居时做的。每年,在摸彩之后,夏莫斯先生就会再度开始谈论新箱子的事,而每年这个问题都是不了了之。黑箱一年年变得越来越破旧了:到现在它都已 经不再是纯黑的了,有一侧碎裂得很厉害,现出了木头本色,而在有些地方则不是褪色就是变色了。
马丁先生和他的大儿子巴克斯特牢牢地把黑箱在凳子上把住,直到夏莫斯先生用手彻底地搅过纸片。因为许多仪式都已被忘记或是废弃,夏莫斯先生成功地 用纸片取代了沿用多代的木块。使用木块,夏莫斯先生争辩说,在村子还小时是很好,但是现在人口超过了三百,还有可能继续增长,这时就务必要用某种更易放入 黑箱中的材料了。摸彩前一天晚上,夏莫斯先生和格雷乌斯先生制作了纸片,把它们放入箱子,然后拿到夏莫斯先生的煤炭公司仓库去锁起来,直到第二天早晨夏莫 斯先生准备好了,再带它去广场。在一年中的其他日子里,这个箱子被放到一边,时而这里,时而那里;它曾在格雷乌斯先生的谷仓里放过一年,而另一年它又落脚 在了邮局。有时它被放到马丁杂货店的架子上,然后就一直放在那里了。
在夏莫斯先生宣布摸彩开始之前,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事要做。有各种名单要整理——家族族长的、每个家族中各个户主的、还有每个家族中个户成员的。有 邮局局长作为摸彩官员给夏莫斯先生举行的就职宣誓;同时,一些人记起,一直以来,由摸彩官员举行的某种朗诵会就都是马马虎虎的。不成调的圣歌每年按时要唱 一遍;一些人认为摸彩官员讲话唱歌时就应该这样站着,另一些则认为他应该在人群之中走动,但是在过去的好多好多年里,这部分的仪式就已经被准许废止了。过 去还有一项敬礼仪式,就是摸彩官员要向每一个前来抽签的人致辞,但是这也随着时间而改变了,现在只有官员自己觉得有必要跟每个前来的人说句话。夏莫斯先生 对这一切都做得非常好;他穿着整洁的白衬衫和蓝牛仔裤,一只手自然地放在黑箱上。当他没完没了地跟格雷乌斯先生和马丁一家讲话时,他看来非常严肃有礼。
就在夏莫斯先生最终结束了讲话,并转过身来面对集合的村民时,赫群森太太慌忙地从小路那儿来到了广场,她的毛衣披在肩上,当来到人群后面时它滑落 到了地上。“把日子整个儿给忘了,”她对站在她旁边的戴拉克罗莱太太说,她们俩都轻声笑了。“我以为我丈夫是出去堆木材去了,”赫群森太太继续说。“然后 我往窗外一看,孩子们也都没了,然后我想起来今天是二十七号,于是就一溜小跑来了。”她在围裙上擦擦手,戴拉克罗莱太太说,“不过,你来得及时。他们还在 那里滔滔不决地讲呢。”
赫群森太太伸长脖子望过去,发现她的丈夫和孩子们都站在前排。她轻拍了一下戴拉克罗莱太太的胳膊作为告别,然后开始穿过人群网前走。人们愉快地为 她让路:有两三个人用在人群之中刚好听得见的声音说,“你,太太,来啦,赫群森,”“比尔,她终于来啦。”赫群森太太到了她丈夫身边,夏莫斯先生一直在等 着她,这会儿高兴地说。“还以为我们接下去摸彩要不带你了呢,泰西。”赫群森太太开口笑起来,她说,“我总不能把那么些盘子扔在水池里不管吧,喂,你说是 吧,乔?”一阵轻笑在人群中传开,人们在赫群森太太到来之后又都回了原位。
“好了,好了。”夏莫斯先生严肃地说,“我想我们最好开始吧,把这事做完,然后我们好回去工作。有谁没来吗?”
夏莫斯先生翻看了一下名单。“克莱德·邓巴。”他说。“对了。他折断了腿,是这样吧?谁来为他抽签?”
“我想我来吧,”一个女人说。夏莫斯先生转过身来看她。“妻子为丈夫抽签。”夏莫斯先生说。“您没有一个成年儿子来为您做这件事吗,珍妮?”尽管 夏莫斯先生和村中的所有人都非常清楚她的回答,但正式地问这样的问题是摸彩中的例行公事。夏莫斯先生等待着,当邓巴太太回答时,他表现出一种礼貌性的注 意。
“贺瑞斯不行,他才十六岁。”邓巴太太遗憾地说。“我想我今年得替一下我丈夫了。”
“好的。”夏莫斯先生说。他在他拿着的名单上做了个记号。然后他说,“沃森小子今年要抽签吗?”
人群中一个高大的男孩举起手来。“到,”他说。“我要为我母亲和我自己抽签。”他不安地眨着眼睛,当人群中响起几个人的喊声“好家伙,祝你好运。”“很高兴看到你母亲有了这样一个男子汉来做这件事。”时,他低下了头。
“好了,”夏莫斯先生说,“我想大家都到齐了。华纳老人也来了吗?”
夏莫斯先生清清嗓子,人群便静了下来。他看看名单。“都准备好了吗?”他喊道。“现在,我要点名了——首先是家族族长——然后男人们上来,到箱子里抽一张纸片。在大家都轮到之前,先把纸片攥在手里不要看。清楚了吗?”
抽签这事人们都已经做过好几次了,大家只要随便听听说明就都懂了:大多数人很安静,他们舔着嘴唇,并没有东张西望。然后夏莫斯先生高举起一只手, 说道,“亚当斯。”一个男人从人群中挤出来,走上前。“嗨,史蒂夫。”夏莫斯先生说,然后亚当斯先生也说,“嗨,乔。”他们彼此一本正经同时又很不安地咧 嘴笑笑。然后亚当斯先生把手伸进黑箱里,接着拿出一张对折的纸片。他紧紧抓住纸片的一角,同时转过身匆忙地回到人群中去。在那里他与家人稍微分开来站,他 没有低头去看手。
“艾伦。”夏莫斯先生说。“安德森……本瑟姆。”
“在这两次摸彩之间好象根本没有隔多长时间似的。”站在后排的戴拉克罗莱太太对格雷乌斯太太说。
“上次摸彩就好象还是上个星期的事儿呢。”
“时间过得确实太快了。”——格雷乌斯太太说。
“克拉克……戴拉克罗莱”
“轮到我丈夫了。”戴拉克罗莱太太说。当她丈夫走上前时,她屏住了呼吸。
“邓巴,”夏莫斯先生说,邓巴太太从容地走向箱子,同时一个女人说,“去呀,珍妮,”另一个女人又说,“那不,她去了。”
“接下来轮到我们了。”格雷乌斯太太说。她注视着格雷乌斯先生从箱边绕过来,郑重地向夏莫斯先生致敬,然后从箱里选出一张纸片。现在,人群中的所 有男人,在他们的大手里都握着一张对折的小纸片,他们正不安地翻转着这些纸片。邓巴太太和她的两个儿子站在一起。邓巴太太拿着纸片。
“哈勃特……赫群森。”
“快点去呀,比尔,”赫群森太太说,她周围的人都笑了。
“琼斯。”
“他们确实说,”亚当斯先生对站在他旁边的华纳老人说,“在北部村庄那里他们正在讨论放弃摸彩活动。”
华纳老人哼了一声。“一群疯狂的白痴,”他说。“听那些年轻人的,什么都不好。接下来你知道,他们会想要回到洞穴里生活,人们不再工作,就那么生 活一段时间。有句老话说‘六月里摸彩,玉米熟得快。’首先你知道,我们都得吃炖繁缕和橡子。摸彩是永远要有,”他生气地加上说。“看着年轻的乔·夏莫斯站 在那里跟大家开玩笑可真够糟的。”
“一些地方已经停止摸彩了。”亚当斯太太说。
“那么做只会带来麻烦,”华纳老人坚决地说。“一群小白痴。”
“马丁。”博比·马丁看着他爸爸走上前。“欧福代克……珀西。”
“我希望他们能快点,”邓巴太太对她的大儿子说。“我希望他们能快点。”
“你准备好跑去告诉你爹,”邓巴太太说。
夏莫斯先生叫到他自己的名字,然后一本正经地走上前,从箱子里挑了张纸片。然后他喊到,“华纳。”
“这是我第七十七年摸彩了,”华纳老人在穿过人群时说道。“第七十七次了。”
“沃森”那个高个儿男孩笨拙地穿过人群。有人说道,“别紧张,杰克,”然后夏莫斯先生说,“从容些,孩子。”
“詹尼尼。”
此后,是长久的停顿,了无声息,直到夏莫斯先生把他的纸片举到半空,说,“好了,大伙。”有一分钟,人们一动不动,然后所有的纸片都打开了。突然,所有的妇女都立即开始讲起来,如获救了般。
"是谁?”“谁拿到了它?”“是邓巴家吗?”“是沃森家吗?”然后这些声音开始说,“是赫群森。是比尔,”“比尔·赫群森拿到了它。”
人们开始用目光四下搜索赫群森家人。比尔·赫群森正静静地站着,低头凝视着手中的纸片。突然。泰西·赫群森对夏莫斯先生大喊起来。“你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来挑他想要的纸片。我看见了。这不公平!”
“别这么输不起,泰西。”戴拉克罗莱太太喊道,格雷乌斯太太也说,“我们大家都有过同样的机会。”
“闭嘴,泰西,”比尔·赫群森说。
“好了,各位,”夏莫斯先生说,“之前做得已经相当快了,但是现在我们必须要再抓紧些,以便按时完成。”他翻看了下一张名单。“比尔,”他说,“你为赫群森家族抽签。赫群森家里还有别的户吗?”
“还有唐和伊娃,”赫群森太太大叫道。“让他们也来碰碰运气!”
“女儿是随丈夫家一起抽签的,泰西,”夏莫斯先生彬彬有礼地说。“这点你应该和大家一样清楚。”
“这不公平,”泰西说。
“我不这样想,乔。”比尔·赫群森遗憾地说。“我的女儿随她的丈夫家一起抽签;这很公平。除了孩子们我再没有别的亲属了。”
“那么,为家族抽签的是你,”夏莫斯先生解释说,“而为家庭抽签的也是你。对吧?”
“对,”比尔·赫群森说。
“有几个孩子,比尔?”夏莫斯先生正式地问道。
“三个,”比尔·赫群森说。
“分别是小比尔,南西和小戴夫。还有就是泰西和我了。”
“那么,好了,”夏莫斯先生说。“哈里,你把他们的票都取回来了吗?”
格雷乌斯先生点点头,同时举起了纸片。“那么,把它们放进箱里,”夏莫斯先生指挥着。“拿上比尔的,把它也放进去。”
“我想我们应该重新开始一遍,”赫群森太太尽可能平静地说。“我告诉你这不公平。你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选择。大家都看到了。”
格雷乌斯先生选好了五张纸片,把它们放入箱内。然后他把此外的所有纸片都丢到地上。微风攫起了纸片,将它们吹走。
森太太正在对她周围的人们说着。
“准备好了吗,比尔?”夏莫斯先生问道。比尔·赫群森迅速地瞥了一眼他的妻子和孩子们,然后点点头。
"“记住,”夏莫斯先生说。“拿上纸片,别把它们打开,直到每个人都拿到了。哈里,你去帮一下小戴夫。”格雷乌斯先生拉起小男孩的一只手,他自动 跟着他走到箱子跟前。“从箱子里拿出一张纸片,戴维。”夏莫斯先生说。戴维把手伸到箱子里,笑起来。“只拿一张哟。”夏莫斯先生说。“哈里,你给他拿 着。”格雷乌斯先生拉起孩子的手,从紧握的拳头里拿过折合的纸片,然后攥住它。而这时,小戴夫站在他身边,疑惑地仰头望着他。
“下一个,南西,”夏莫斯先生说。南西十二岁,她甩甩裙子走向前去,然后从箱子里优雅地取出了一张纸片,与此同时,她学校里的朋友们呼吸都变得沉 重了。“小比尔,”夏莫斯先生说,红脸膛、脚又大的比利过来了,当他抽出纸片时差点没把箱子打翻。“泰西,”夏莫斯先生说。她犹豫了一会儿,用挑战的眼光 四下看了一圈,然后抿了抿嘴唇,走到箱子跟前。她攫取了一张纸片,攥住它,然后背过手去。
“比尔,”夏莫斯先生说,比尔·赫群森把手伸到箱子里,摸了一圈儿,最后手里拿了一张纸片出来。
人群很安静。一个女孩悄声说,“我希望不会是南西,”而这低语声竟传到了人群的最后。
“这和以前不一样了。”华纳老人直白地说。“人们的做法和以前不一样了。”
“好了,”夏莫斯先生说。“打开纸片吧。哈里,你去打开小戴夫的。”
格雷乌斯先生打开纸片,当他举起纸片时,大家都看到上面是一片空白,人群普遍叹息了一声。南西和小比尔同时打开了他们的纸片,然后两人都笑了,他们转向人群,把他们的纸片高高地举过头顶。
“泰西,”夏莫斯先生说。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夏莫斯先生看看比尔·赫群森,比尔打开他的纸片给大家看。是空白。
“是泰西,”夏莫斯先生说,他的声音缓和下来。“让我们看看她的纸片。比尔。”
比尔·赫群森走过去到他妻子那儿,从她手里夺过纸片。纸片上有个黑点,那黑点正是夏莫斯先生昨天晚上在煤炭公司办事处里用重铅笔画的。比尔·赫群森举起它,接着人群中起了一阵骚动。
“好了,乡亲们。”夏莫斯先生说。“让我们快点结束吧。”
尽管村民们忘却了仪式,丢失了原来的黑箱,但是他们仍记得用石头。男孩们之前做的石堆已经准备好了;地上也有石头,它们伴着从箱里吹出来的纸屑。戴拉克罗莱挑了一块这么大的石头,她要两手才能拿得动,她转身向邓巴太太。“来啊,”她说。“赶快的。”
邓巴太太两手都拿着小石头,她气喘吁吁地说。“我跑不动。你们先去,我会赶上来的。”
孩子们都已经拿好了石头。有个小孩还给了小戴维·赫群森几块。
泰西·赫群森现在在一块空地的中央,当村民们步步逼近她时,她绝望地伸出双手。“这不公平,”她说。一块石头打中了她的一边脑袋。华纳老人说,“上啊,上啊,大家伙。”史蒂夫·亚当斯在村民群众的最前面,格雷乌斯太太伴在他旁边。
“这不公平,这不应该,”赫群森太太尖叫着,然后他们扑了上来。
英文版:
The Lottery
by Shirley Jackson
The morning of June 27th was clear and sunny, with the fresh warmth of a full-summer day; the flowers were blossoming profusely and the grass was richly green. The people of the village began to gather in the square, between the post office and the bank, around ten o'clock; in some towns there were so many people that the lottery took two days and had to be started on June 2th. but in this village, where there were only about three hundred people, the whole lottery took less than two hours, so it could begin at ten o'clock in the morning and still be through in time to allow the villagers to get home for noon dinner.
The children assembled first, of course. School was recently over for the summer, and the feeling of liberty sat uneasily on most of them; they tended to gather together quietly for a while before they broke into boisterous play. and their talk was still of the classroom and the teacher, of books and reprimands. Bobby Martin had already stuffed his pockets full of stones, and the other boys soon followed his example, selecting the smoothest and roundest stones; Bobby and Harry Jones and Dickie Delacroix-- the villagers pronounced this name "Dellacroy"--eventually made a great pile of stones in one corner of the square and guarded it against the raids of the other boys. The girls stood aside, talking among themselves, looking over their shoulders at the boys. and the very small children rolled in the dust or clung to the hands of their older brothers or sisters.
Soon the men began to gather. surveying their own children, speaking of planting and rain, tractors and taxes. They stood together, away from the pile of stones in the corner, and their jokes were quiet and they smiled rather than laughed. The women, wearing faded house dresses and sweaters, came shortly after their menfolk. They greeted one another and exchanged bits of gossip as they went to join their husbands. Soon the women, standing by their husbands, began to call to their children, and the children came reluctantly, having to be called four or five times. Bobby Martin ducked under his mother's grasping hand and ran, laughing, back to the pile of stones. His father spoke up sharply, and Bobby came quickly and took his place between his father and his oldest brother.
The lottery was conducted--as were the square dances, the teen club, the Halloween program--by Mr. Summers. who had time and energy to devote to civic activities. He was a round-faced, jovial man and he ran the coal business, and people were sorry for him. because he had no children and his wife was a scold. When he arrived in the square, carrying the black wooden box, there was a murmur of conversation among the villagers, and he waved and called. "Little late today, folks." The postmaster, Mr. Graves, followed him, carrying a three- legged stool, and the stool was put in the center of the square and Mr. Summers set the black box down on it. The villagers kept their distance, leaving a space between themselves and the stool. and when Mr. Summers said, "Some of you fellows want to give me a hand?" there was a hesitation before two men. Mr. Martin and his oldest son, Baxter. came forward to hold the box steady on the stool while Mr. Summers stirred up the papers inside it.
The original paraphernalia for the lottery had been lost long ago, and the black box now resting on the stool had been put into use even before Old Man Warner, the oldest man in town, was born. Mr. Summers spoke frequently to the villagers about making a new box, but no one liked to upset even as much tradition as was represented by the black box. There was a story that the present box had been made with some pieces of the box that had preceded it, the one that had been constructed when the first people settled down to make a village here. Every year, after the lottery, Mr. Summers began talking again about a new box, but every year the subject was allowed to fade off without anything's being done. The black box grew shabbier each year: by now it was no longer completely black but splintered badly along one side to show the original wood color, and in some places faded or stained.
Mr. Martin and his oldest son, Baxter, held the black box securely on the stool until Mr. Summers had stirred the papers thoroughly with his hand. Because so much of the ritual had been forgotten or discarded, Mr. Summers had been successful in having slips of paper substituted for the chips of wood that had been used for generations. Chips of wood, Mr. Summers had argued. had been all very well when the village was tiny, but now that the population was more than three hundred and likely to keep on growing, it was necessary to use something that would fit more easily into he black box. The night before the lottery, Mr. Summers and Mr. Graves made up the slips of paper and put them in the box, and it was then taken to the safe of Mr. Summers' coal company and locked up until Mr. Summers was ready to take it to the square next morning. The rest of the year, the box was put way, sometimes one place, sometimes another; it had spent one year in Mr. Graves's barn and another year underfoot in the post office. and sometimes it was set on a shelf in the Martin grocery and left there.
There was a great deal of fussing to be done before Mr. Summers declared the lottery open. There were the lists to make up--of heads of families. heads of households in each family. members of each household in each family. There was the proper swearing-in of Mr. Summers by the postmaster, as the official of the lottery; at one time, some people remembered, there had been a recital of some sort, performed by the official of the lottery, a perfunctory. tuneless chant that had been rattled off duly each year; some people believed that the official of the lottery used to stand just so when he said or sang it, others believed that he was supposed to walk among the people, but years and years ago this p3rt of the ritual had been allowed to lapse. There had been, also, a ritual salute, which the official of the lottery had had to use in addressing each person who came up to draw from the box, but this also had changed with time, until now it was felt necessary only for the official to speak to each person approaching. Mr. Summers was very good at all this; in his clean white shirt and blue jeans. with one hand resting carelessly on the black box. he seemed very proper and important as he talked interminably to Mr. Graves and the Martins.
Just as Mr. Summers finally left off talking and turned to the assembled villagers, Mrs. Hutchinson came hurriedly along the path to the square, her sweater thrown over her shoulders, and slid into place in the back of the crowd. "Clean forgot what day it was," she said to Mrs. Delacroix, who stood next to her, and they both laughed softly. "Thought my old man was out back stacking wood," Mrs. Hutchinson went on. "and then I looked out the window and the kids was gone, and then I remembered it was the twenty-seventh and came a-running." She dried her hands on her apron, and Mrs. Delacroix said, "You're in time, though. They're still talking away up there."
Mrs. Hutchinson craned her neck to see through the crowd and found her husband and children standing near the front. She tapped Mrs. Delacroix on the arm as a farewell and began to make her way through the crowd. The people separated good-humoredly to let her through: two or three people said. in voices just loud enough to be heard across the crowd, "Here comes your, Missus, Hutchinson," and "Bill, she made it after all." Mrs. Hutchinson reached her husband, and Mr. Summers, who had been waiting, said cheerfully. "Thought we were going to have to get on without you, Tessie." Mrs. Hutchinson said. grinning, "Wouldn't have me leave m'dishes in the sink, now, would you. Joe?," and soft laughter ran through the crowd as the people stirred back into position after Mrs. Hutchinson's arrival.
"Well, now." Mr. Summers said soberly, "guess we better get started, get this over with, so's we can go back to work. Anybody ain't here?"
"Dunbar." several people said. "Dunbar. Dunbar."
Mr. Summers consulted his list. "Clyde Dunbar." he said. "That's right. He's broke his leg, hasn't he? Who's drawing for him?"
"Me. I guess," a woman said. and Mr. Summers turned to look at her. "Wife draws for her husband." Mr. Summers said. "Don't you have a grown boy to do it for you, Janey?" Although Mr. Summers and everyone else in the village knew the answer perfectly well, it was the business of the official of the lottery to ask such questions formally. Mr. Summers waited with an expression of polite interest while Mrs. Dunbar answered.
"Horace's not but sixteen vet." Mrs. Dunbar said regretfully. "Guess I gotta fill in for the old man this year."
"Right." Sr. Summers said. He made a note on the list he was holding. Then he asked, "Watson boy drawing this year?"
A tall boy in the crowd raised his hand. "Here," he said. "I m drawing for my mother and me." He blinked his eyes nervously and ducked his head as several voices in the crowd said thin#s like "Good fellow, lack." and "Glad to see your mother's got a man to do it."
"Well," Mr. Summers said, "guess that's everyone. Old Man Warner make it?"
"Here," a voice said. and Mr. Summers nodded.
A sudden hush fell on the crowd as Mr. Summers cleared his throat and looked at the list. "All ready?" he called. "Now, I'll read the names--heads of families first--and the men come up and take a paper out of the box. Keep the paper folded in your hand without looking at it until everyone has had a turn. Everything clear?"
The people had done it so many times that they only half listened to the directions: most of them were quiet. wetting their lips. not looking around. Then Mr. Summers raised one hand high and said, "Adams." A man disengaged himself from the crowd and came forward. "Hi. Steve." Mr. Summers said. and Mr. Adams said. "Hi. Joe." They grinned at one another humorlessly and nervously. Then Mr. Adams reached into the black box and took out a folded paper. He held it firmly by one corner as he turned and went hastily back to his place in the crowd. where he stood a little apart from his family. not looking down at his hand.
"Allen." Mr. Summers said. "Anderson.... Bentham."
"Seems like there's no time at all between lotteries any more." Mrs. Delacroix said to Mrs. Graves in the back row.
"Seems like we got through with the last one only last week."
"Time sure goes fast.-- Mrs. Graves said.
"Clark.... Delacroix"
"There goes my old man." Mrs. Delacroix said. She held her breath while her husband went forward.
"Dunbar," Mr. Summers said, and Mrs. Dunbar went steadily to the box while one of the women said. "Go on. Janey," and another said, "There she goes."
"We're next." Mrs. Graves said. She watched while Mr. Graves came around from the side of the box, greeted Mr. Summers gravely and selected a slip of paper from the box. By now, all through the crowd there were men holding the small folded papers in their large hand. turning them over and over nervously Mrs. Dunbar and her two sons stood together, Mrs. Dunbar holding the slip of paper.
"Harburt.... Hutchinson."
"Get up there, Bill," Mrs. Hutchinson said. and the people near her laughed.
"Jones."
"They do say," Mr. Adams said to Old Man Warner, who stood next to him, "that over in the north village they're talking of giving up the lottery."
Old Man Warner snorted. "Pack of crazy fools," he said. "Listening to the young folks, nothing's good enough for them. Next thing you know, they'll be wanting to go back to living in caves, nobody work any more, live hat way for a while. Used to be a saying about 'Lottery in June, corn be heavy soon.' First thing you know, we'd all be eating stewed chickweed and acorns. There's always been a lottery," he added petulantly. "Bad enough to see young Joe Summers up there joking with everybody."
"Some places have already quit lotteries." Mrs. Adams said.
"Nothing but trouble in that," Old Man Warner said stoutly. "Pack of young fools."
"Martin." And Bobby Martin watched his father go forward. "Overdyke.... Percy."
"I wish they'd hurry," Mrs. Dunbar said to her older son. "I wish they'd hurry."
"They're almost through," her son said.
"You get ready to run tell Dad," Mrs. Dunbar said.
Mr. Summers called his own name and then stepped forward precisely and selected a slip from the box. Then he called, "Warner."
"Seventy-seventh year I been in the lottery," Old Man Warner said as he went through the crowd. "Seventy-seventh time."
"Watson" The tall boy came awkwardly through the crowd. Someone said, "Don't be nervous, Jack," and Mr. Summers said, "Take your time, son."
"Zanini."
After that, there was a long pause, a breathless pause, until Mr. Summers. holding his slip of paper in the air, said, "All right, fellows." For a minute, no one moved, and then all the slips of paper were opened. Suddenly, all the women began to speak at once, saving. "Who is it?," "Who's got it?," "Is it the Dunbars?," "Is it the Watsons?" Then the voices began to say, "It's Hutchinson. It's Bill," "Bill Hutchinson's got it."
"Go tell your father," Mrs. Dunbar said to her older son.
People began to look around to see the Hutchinsons. Bill Hutchinson was standing quiet, staring down at the paper in his hand. Suddenly. Tessie Hutchinson shouted to Mr. Summers. "You didn't give him time enough to take any paper he wanted. I saw you. It wasn't fair!"
"Be a good sport, Tessie." Mrs. Delacroix called, and Mrs. Graves said, "All of us took the same chance."
"Shut up, Tessie," Bill Hutchinson said.
"Well, everyone," Mr. Summers said, "that was done pretty fast, and now we've got to be hurrying a little more to get done in time." He consulted his next list. "Bill," he said, "you draw for the Hutchinson family. You got any other households in the Hutchinsons?"
"There's Don and Eva," Mrs. Hutchinson yelled. "Make them take their chance!"
"Daughters draw with their husbands' families, Tessie," Mr. Summers said gently. "You know that as well as anyone else."
"It wasn't fair," Tessie said.
"I guess not, Joe." Bill Hutchinson said regretfully. "My daughter draws with her husband's family; that's only fair. And I've got no other family except the kids."
"Then, as far as drawing for families is concerned, it's you," Mr. Summers said in explanation, "and as far as drawing for households is concerned, that's you, too. Right?"
"Right," Bill Hutchinson said.
"How many kids, Bill?" Mr. Summers asked formally.
"Three," Bill Hutchinson said.
"There's Bill, Jr., and Nancy, and little Dave. And Tessie and me."
"All right, then," Mr. Summers said. "Harry, you got their tickets back?"
Mr. Graves nodded and held up the slips of paper. "Put them in the box, then," Mr. Summers directed. "Take Bill's and put it in."
"I think we ought to start over," Mrs. Hutchinson said, as quietly as she could. "I tell you it wasn't fair. You didn't give him time enough to choose. Everybody saw that."
Mr. Graves had selected the five slips and put them in the box. and he dropped all the papers but those onto the ground. where the breeze caught them and lifted them off.
"Listen, everybody," Mrs. Hutchinson was saying to the people around her.
"Ready, Bill?" Mr. Summers asked. and Bill Hutchinson, with one quick glance around at his wife and children. nodded.
"Remember," Mr. Summers said. "take the slips and keep them folded until each person has taken one. Harry, you help little Dave." Mr. Graves took the hand of the little boy, who came willingly with him up to the box. "Take a paper out of the box, Davy." Mr. Summers said. Davy put his hand into the box and laughed. "Take just one paper." Mr. Summers said. "Harry, you hold it for him." Mr. Graves took the child's hand and removed the folded paper from the tight fist and held it while little Dave stood next to him and looked up at him wonderingly.
"Nancy next," Mr. Summers said. Nancy was twelve, and her school friends breathed heavily as she went forward switching her skirt, and took a slip daintily from the box "Bill, Jr.," Mr. Summers said, and Billy, his face red and his feet overlarge, near knocked the box over as he got a paper out. "Tessie," Mr. Summers said. She hesitated for a minute, looking around defiantly. and then set her lips and went up to the box. She snatched a paper out and held it behind her.
"Bill," Mr. Summers said, and Bill Hutchinson reached into the box and felt around, bringing his hand out at last with the slip of paper in it.
The crowd was quiet. A girl whispered, "I hope it's not Nancy," and the sound of the whisper reached the edges of the crowd.
"It's not the way it used to be." Old Man Warner said clearly. "People ain't the way they used to be."
"All right," Mr. Summers said. "Open the papers. Harry, you open little Dave's."
Mr. Graves opened the slip of paper and there was a general sigh through the crowd as he held it up and everyone could see that it was blank. Nancy and Bill. Jr.. opened theirs at the same time. and both beamed and laughed. turning around to the crowd and holding their slips of paper above their heads.
"Tessie," Mr. Summers said. There was a pause, and then Mr. Summers looked at Bill Hutchinson, and Bill unfolded his paper and showed it. It was blank.
"It's Tessie," Mr. Summers said, and his voice was hushed. "Show us her paper. Bill."
Bill Hutchinson went over to his wife and forced the slip of paper out of her hand. It had a black spot on it, the black spot Mr. Summers had made the night before with the heavy pencil in the coal company office. Bill Hutchinson held it up, and there was a stir in the crowd.
"All right, folks." Mr. Summers said. "Let's finish quickly."
Although the villagers had forgotten the ritual and lost the original black box, they still remembered to use stones. The pile of stones the boys had made earlier was ready; there were stones on the ground with the blowing scraps of paper that had come out of the box Delacroix selected a stone so large she had to pick it up with both hands and turned to Mrs. Dunbar. "Come on," she said. "Hurry up."
Mr. Dunbar had small stones in both hands, and she said. gasping for breath. "I can't run at all. You'll have to go ahead and I'll catch up with you."
The children had stones already. And someone gave little Davy Hutchinson few pebbles.
Tessie Hutchinson was in the center of a cleared space by now, and she held her hands out desperately as the villagers moved in on her. "It isn't fair," she said. A stone hit her on the side of the head. Old Man Warner was saying, "Come on, come on, everyone." Steve Adams was in the front of the crowd of villagers, with Mrs. Graves beside him.
"It isn't fair, it isn't right," Mrs. Hutchinson screamed, and then they were upon her.

看标题其实挺乱的
其实还是有关系的
起因:
和小翼在探讨我的作业君,即关于中日动漫差别的调查表,然后被批判的无地自容,好吧或许我真的太官方了
然后在探讨的时候,发现好多问题
比如三次元和二次元的墙,其实我们跨越不了吧
在别人眼中,喜欢二次元的人都是卖国贼,都是可恶的汉奸
在批判日本的时候,眼睛总是会盯着我看,一旦我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都会用这个来指责我
我不喜欢这样
我有个代号叫二次元
不懂为什么三次元的污秽要玷污二次元
我只是想保护我的世界
我不希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对这个世界说三点四
回到正题:
关于瑕疵:
小翼说
其实这就是瑕疵吧
我们能跳出自己来思考
一旦被放上污秽的标签
那么一辈子都成为不祥的东西
仅仅是一方面的不祥
便会成为污秽的代名词吧
但是我宁愿瑕疵
在别人看起来的瑕疵
其实是一辈子的干净吧
荷花出淤泥而不染
荷花也是一辈子的干净吧
关于清醒:
其实我写过两篇作文,一篇是关于清醒,一篇是关于迷茫
当然,关于迷茫的是一定会被否决的,因为那并不是光明的,也不符合老师的审美
当然,清醒那篇的题目被大力赞扬
然后又被身边的所谓愤青说:“你看你们这些人,一会又清醒一会又迷茫,我看你是一辈子的迷茫吧,准是因为被日本同化了吧。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然后继续批判日本。
清醒和迷茫其实是相对而论的吧
作文里的我选择迷茫是因为清醒的代价太痛苦
现实重的我选择迷茫是因为迷茫可以装作什么都不懂,一点都不清醒
心里的我选择清醒,是因为能看透很多事情
即便什么都不说,表面是迷茫的样子,但是我还是清醒的,我能看到中日的利益
我不愿说中国的坏话,因为是我的祖国,但是我也不愿意看到身边的人如此盲目
这样盲目的清醒还算是清醒吗?
关于墙,其实前面就已经说过了。
二次元和三次元永远会有墙的
不是陈坤说一句没有就是没有的
他们理解不了我们面对手办的热爱
我们同样不能理解他们花光自己的钱去支持偶像的唱片
他们理解不了我们的基友
他们只有现实摸得到朋友
他们理解不了基友间的友情
他们也理解不了我们对这个世界的热爱,他们认为这是傻B的行为
关于距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远隔天边
而是我明明在你身边,我却不能了解你
其实这本来就是以上的总结吧
以上三个方面其实都是一个不能跨越的距离吧
包括对瑕疵的理解,清醒和迷茫,二三次元的墙
都是一个个距离
无法了解的距离
其实这也是一种忧伤吧
第一次打那么多字,其实心里挺混乱的。
好累,感觉不爱了
把那么多心情都说出来

本帖最后由 1633121127 于 2013-1-1 13:15 编辑
在 2012的最后一天,该留下些东西啦。
一片牢骚而已╮( ̄▽ ̄")╭
![]()
已经很久没有安静的写过一篇帖子了。
很久很久,没有用文字记录反问自己。
我在干嘛?我还有没有欲望 有没有情感,有没有热血?
我知道答案。
但是,
不敢面对,不敢承认不是么?
我骂自己是个十足的胆小鬼。
但是无能为力。
就连心灵的力量都没有么。
是的,就连心灵
都是弱小如蝼蚁。
有时候看看星空。
这种感觉会更强烈。
我在天空下面,
算个什么?
如果 我不能好好学习
的确 学习是我唯一的出路了。
后果是什么的?
贫穷不是自己的罪过。
但是自甘堕落的人,
会遭人痛恨。这是无疑的。
![]()
我是中二么?
是。
十足的中二,
可是又不配是个中二。
畏手畏脚,有所忌惮。
不应该是无所畏惧的么?
不应该是该做敢为么?
可是我却被太多的东西
绊住了手脚。
心灵动弹不得了。
流着血,
大喊着,
我要自由!
却跪下来,请求饶恕。
可悲而又可恨。
时常,冷冷清清的看着别人。
说白了,
那不就是自己在孤独?
不能融入人群。
害怕?恐惧?甚至是厌恶。
可我自己不也是个人类么?
而且还胆小。
呵呵,
除了这个 能对自己说什么呢?
![]()
从小到大啊,
就没有放开干过。
小时候 ,是一只人偶。
就算长大了,
有了自己的思想。
不过也是一只沉默的人偶。
我可以那什么去对抗?
没有。
没有人谁在乎。
who cares?只有我天简单太天真。
痛了会喊痛。
哭了会大喊。
像个小孩子一样,
之后只能看着,
以前的朋友
所谓的朋友
背叛。
就连一点点记忆的碎片都不会留下。
记忆里的假象,
终归是假象,
不论我自己构造的世界多么美好多么天衣无缝,
始终,都是假的,抵不过现实。
![]()
冷漠,冷冷冷冷冷。
没有感情?没有热血?
是么?
那些早已被我丢弃的东西。
为什么他们如此喜爱 珍惜。
98年生人。
都说我是小孩子 说我还小。
但是,不是你们在逼着我么?
逼着我早早的
成长了。
可是你们又失策了。
人偶是人偶。
可我不是╮( ̄▽ ̄")╭
我会反抗
会漫骂。
会成为你们最不想我成为的那种人。
你们骂吧╮( ̄▽ ̄")╭
充耳不闻就是啦。
别人家的孩子,
只能是别人家的。
当你们以你们的孩子为耻辱,
你们就失败了。
更何况在教育出一个你们认为失败的孩子之后。
想用同样的方法
教出一个不一样的孩子么?
呵呵。
![]()
我不知道自己有几个自己。
目前知道的
大概是三个吧。
暴躁冷漠的哥哥
活泼机灵友好的妹妹。
什么都知道 沉默安静的围观者。
这些,
都是我。
在不同人面前。
不一样的我。
有时,
我觉得我很幼稚 幼稚的透顶。
可是我想
有一个哥哥或者姐姐,
能来保护我。
没有╮( ̄▽ ̄")╭
所以我只能所自己的保护者。
缩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
睡死吧
这样 我就是我自己的王了。
这样 谁也不能伤害我
我可以
肆意任为。
![]()
三次元,可以说
是很烂吧。
学习 人员 家庭。平平淡淡
没有好也没有特别衰。
大家 都把我当做主心骨
也有人鄙视我。
什么都有吧。
从初一的火爆性格 动不动就会和男生干架
到现在的沉默除了在好朋友面前会笑╮( ̄▽ ̄")╭
就连在家人面前
也是沉默。
但是,我也沉默的在夜里哭。
直到吧枕头都哭湿
我只能以沉默
来表示我的叛逆。
弱爆了的方式
无可奈何的方式。
我不要和 他们一样
语文老师 说我是个给自己留退路的人 说我看事情太冷漠 太清楚
反而 对自己不好╮( ̄▽ ̄")╭
数学 化学 老师则会说我太不认真 太不仔细
![]()
我想好了一切 但是那些我都做不到
所以以后
这些都会让我心痛。
所以 看看星空
还是那样,
冬天的雪会落下
会融化
而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改变。
如果说这一年有什么最让我难以忘怀╮( ̄▽ ̄")╭ ——我喜欢的人。不过,那已经决定要忘记要斩开的东西。2013年,就再也再也不要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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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变态这一点可能会让很多人揍我╮( ̄▽ ̄")╭
老师上课刚布置的作业 我差不多就会在下课后做完╮( ̄▽ ̄")╭ 在作业多的如山 每个人都会熬夜的九年级╮( ̄▽ ̄")╭
我从来不熬夜写作业 每天都想着电脑和基友╮( ̄▽ ̄")╭ 虽然我不是第一了╮( ̄▽ ̄")╭ 但是我还是第二好伐╮( ̄▽ ̄")╭
每天得瑟得瑟得瑟~(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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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坚硬的糖果住在我们心中
一块甜入心扉又带着酸味的糖果
当我们伤心的时候
酸味自动泛出
当我们喜悦的时候
酸甜都在我们身边
我不愿忘记
我不愿失去感情
我不愿成为行尸走肉
我不愿失去让我开心让我伤心的你们
我不愿因为各种事情让我离开这个次元
我不愿失去属于我的糖果
我一直在
我不要离开
一年了,我呆着这里一年了
我希望一直在

这最后一个问题第一次提出来,是在人类刚刚跨入黎明时期的2061年5月21日,而且还是两位技术员喝了威士忌后半开玩笑地用五美元打赌的结果。
阿德尔和吕波夫是巨型电脑莫蒂埃克的两位忠实的值班员。这个巨型电脑有一付冷淡的、嗒嗒响的、一闪一闪的面孔,它的躯体伸展了无数英里。它能够自我调整和修正,它也必须如此,因为根本没有人能够对它做到这一点。几十年来,它帮助设计宇宙飞船,测算轨道,把人类送上月球、火星以及金星。但地球的可怜资源慢慢地承受不住宇宙飞行了,对煤和铀的利用率越来越高,但这两样东西毕竟就那么点。幸好莫蒂埃克懂得越来越多,足以解决更复杂更根本的问题,最后终于实现了太阳能的贮存和转换。整个地球熄灭了正燃烧的煤,正裂变的铀,一个直径一英里、绕地球旋转的小小空间站使整个地球都由看不见的太阳能射束所驱动着。
对莫蒂埃克的辉煌荣耀已经庆祝了七天。5月14日这天,阿德尔和吕波夫设法逃出公共庆祝活动,悄悄躲进一处无人能想到的地下室里。在那儿可以见到莫蒂埃克埋入地下的一部分躯体。无人照管的莫蒂埃克懒洋洋地、踌躇满志地、慢腾腾地嗒嗒响着,正在享受它应得的假期。
“想想真叫人惊奇,”阿德尔用玻璃棒慢慢搅着杯中的酒说,脸上现出几道疲倦的皱纹,“所有的能量我们都能免费使用。能量是不愁的,只要我们愿意就可以提取它,我们可以将整个地球熔成一大滴混合液态铁,绝不会漏过任何可用的能量。所有的能量我们都能永远使用,永远,永远,直到永远。”
吕波夫侧头去拿冰块和玻璃杯,说:“并非永远。”
“见鬼,正是永远。直到太阳衰竭,伯特。”
“那算不上永远。”
“不错。但几十亿年再加上几十亿年。也许一百亿年。这你满意了吧?”
吕波夫轻轻啜着酒说:“一百亿年也不是永远。”
“嘿,对我们的时代是够用的了,不是吗?”
片刻的沉默。吕波夫闭上眼睛,突然又睁大眼睛说:“你在想,我们的太阳衰竭了,我们还可以转换其他的太阳,对吧?”
“我没有想。”
“你肯定是这样想的。你的毛病就在于不讲逻辑。你就象有个故事讲的那个家伙一样,他碰上急雨,就跑进一个小树林,躲在一棵树下。瞧,他压根儿也不犯愁,他以为一棵树给淋透了,再跑到另一棵树下就没事儿了。”
“别嚷!我懂你的意思。这个太阳衰竭了,其他的太阳也同样会衰竭。”
“他妈的正是如此,”吕波夫喃喃地说,“万物开始于宇宙最初的大爆炸,要是所有的恒星都衰竭了,那么万物也都将完结,不管是什么。只是有些比另一些完蛋得更快罢了。活见鬼,红巨星竟然拖不过一亿年。太阳可以达到一百亿年,白矮星在最好的情况下或许能挨到两千亿年。但只要一万亿年,那么一切都将变成黑暗。熵必将不断增加,直到最大值。”
“关于熵的一切我都懂。”阿德尔要面子地说。
“那么你要知道,万事万物总有一天全都要毁灭。”
“当然,谁说不是呢?”
“可你说过,你这个可怜的傻瓜。你说我们能得到我们所需要的一切能量,永远。你说的是永远。”
这回轮到阿德尔反驳了:“或许有一天我们能重新创造出什么。”
“永远不可能。”
“或许有一天。”
“永远不可能。”
“问问莫蒂埃克。”
“你问好了。我用五美元打赌,不会有那一天。”
阿德尔的酒恰好喝到那个份量,经不起激将法一激,但又清醒得足以通过必要的运算去提出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大致是这样的:有一天人类是否可以根本不消耗能量而使太阳返老还童?或更简捷地说:宇宙的纯熵值怎样才能大幅度地减少?
莫蒂埃克缓慢闪动的灯凝住了,遥远的嗒嗒声也静下来,死气沉沉地一言不发。
他们屏住呼吸,紧张期待着。当他们感到再憋不住的时候,莫蒂埃克突然有了生气,电传打字机打出这样一句话:“无足够资料作出有效回答。”
“禁止打赌。”吕波夫嘟囔了一句,然后两人急忙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酒醒后他们将这件小事已忘到了九霄云外。
杰罗德、杰罗汀以及杰罗蒂特Ⅰ、杰罗蒂特Ⅱ一家人注视着视屏。当迁移通过超空间以非时间流逝完成时,视屏上立即显出星空景像的转换。已变成均匀粉末的群星在一个闪烁着明亮光辉的圆盘前黯然失色,它的样子在视屏中央宛如一块大理石。
“那就是X—23。”杰罗德断定说。
小杰罗蒂特们,这两位小姑娘有生以来初次体验到超空间迁移,刚从内部外在性的瞬间感受中清醒过来。她们叽叽呱呱笑个不停,缠住妈妈欢呼着:“我们到了X—23,我们到了X—23,我们——”
“安静点,孩子们,”杰罗汀严厉地说,“你有把握吗,杰罗德?”
“要不是的话,还能是什么呢?”杰罗德反问道,抬头望了一眼天花板下面跟飞船一般长的金属凸盘。他对它几乎一无所知,只知道它叫小埃克。曾有人告诉过杰罗德,小埃克词尾的“ac”在古英语里表示“自动电脑”,但连这一点他也差不多不记得了。他只知道可以向它提出你想提的任何问题。即使无人提问题,它仍照常执行任务——指引飞船到达预定目标,从各种各样的亚银河系能量站汲取能量,为超空间跃迁计算方程式。而他们一家只消住在飞船舒适的生活区等待就行了。
在杰罗德的父亲年轻时,唯一的电脑群是个占地一百平方英里的庞然大物,一颗行星只有一个。它们被称为行星(级)埃克。一千年来,它们的面积一直不断膨胀,然后突然精巧化了,因此最大的行星埃克也能放进仅等于一半太空船的空间里。
杰罗汀望着视屏叹了口气:“我猜不少家庭也都会跟我们一样跑出来,到一颗新行星上永远定居下来。”
“并非永远,”杰罗德微微一笑说,“总有一天万事万物都得完结。但在几十亿年里还不会。要知道,即使恒星也会熄灭。熵的增长是必然的。”
“熵是什么?”杰罗蒂特Ⅱ清脆的声音在问。
“熵是一个字眼,小宝贝儿,指宇宙的衰亡值。什么东西都会用坏,就跟你那个小机器人一样。”
“你干吗不装上一个新的能量体,就象跟我的机器人装得一样?”
“恒星正是这样的能量体,亲爱的。一旦它们熄灭了,就再没有什么能量体了。”
杰罗蒂特Ⅱ立刻嚎啕大哭起来:“别让它们熄灭,爸爸,别让恒星熄灭。”
“瞧你干的好事儿。”杰罗汀生气地埋怨道。
“我哪晓得会吓着她们。”杰罗德嘟囔着说。
“问问小埃克,问问它怎么再点着恒星。”杰罗蒂特Ⅱ恸哭着说。这时杰罗蒂克Ⅰ也马上要号哭出来了。
“快点,”杰罗汀催促着说,“它会叫她们安静下来。”
杰罗德耸耸肩:“马上,马上,亲爱的。我来问问小埃克,甭担心,它准会告诉我们的。”
一会儿,他取出一条晶格软片,兴高彩烈地说:“瞧,小埃克说,到时它自会安排好一切。”
杰罗汀说:“好了,孩子们,该上床了,我们的新家就要到了。”
在销毁晶格软片前,杰罗德又读了一遍上面的话:无足够资料作出有回答。
他耸耸肩,转脸去看视屏。
普赖姆从冥想中惊醒,另一个精神的细微飘渺的触须正掠过他身旁。
“我是普赖姆。请问您?”
“我是迪伊·苏布·旺。您来自哪个银河系?”
“我们就叫它银河系。您的呢?”
“我们也一样。大家都把自己的银河系叫做银河系,没别的名称。但这是什么缘故?”
“因为所有的银河系都没有什么两样。”
“不是所有的银河系。人类肯定是从某个特殊的银河系起源的,它就不一样。”
普赖姆问:“那么是哪一个呢?”
“我不知道。宇宙埃克应该知道。”
“我们问问它好吗?我忽然有点好奇。”
普赖姆明白任何人也想象不到,每个人都曾参与制造宇宙埃克的那一天早已过去了。每个宇宙埃克都自行设计和建造更优良的后继者,再将自身贮存的全部资料和个性融汇于其中。
普赖姆的遐想被宇宙埃克的无语制导打断了,他的精神被导向一处暗淡的银河系海洋,其中一个银河系特别大,星球繁密。
一个极其遥远,但也极清晰的思想飘来:“这就是人类起源的银河系。”
但它跟别的银河系一模一样嘛,简直没有一丁点儿不同。普赖姆不觉大失所望。
迪伊·苏布·旺的思想始终伴随在旁,这时他突然开腔了:“在这些恒星中就有一个是人类起源星吧?”
宇宙埃克说:“人类起源星已变成新星。现在它是一颗白矮星。”
“那儿的人都死了吗?”普赖姆吃了一惊,脱口问道。
“凡遇此时情形,一个新世界必已及时为其物质躯体建造起来。”
“哪怕十亿年后我也不愿意这件事发生。宇宙埃克!怎样才能防止恒星衰竭?”
迪伊·苏布·旺好笑地说:“你等于在问怎样才能使熵倒转方向。”
而宇宙埃克回答:“目前还无足够资料作出有效回答。”
普赖姆的思想飞回他自己的银河系。他郁郁寡欢地着手收集星际氢,去建立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小恒星。即使所有的恒星都注定有一天死亡,那么起码眼下存一些恒星还能建立起来。
人环顾着愈益暗淡的各个银河系。那些挥霍无度的巨星早已寿终正寝,还在远古时代就退化得不能再暗淡了。差不多所有的恒星都已变成白矮星,正奄奄待毙。
人说:“如果按照太宇埃克的指示,极小心节俭地使用整个宇宙中还剩下的能量,那么还可以维持几十亿年。”
“但即便如此,”人说,“末日的到来还是不可避免的。不管怎样节俭,能量用过就是用过了,再也不能恢复。熵必将不断增加,直到最大值。”
人说:“熵可以倒转吗?让我们问问太宇埃克。”
太宇埃克回答:“目前还无足够资料作出有效回答。”
人说:“再汇集有关资料。”
太宇埃克说:“我会继续汇集。一千亿年来我一直在汇集。我的前任和我多次提出过这个问题。我掌握的全部资料仍不充分。”
“会有资料充分的那个时候吗?”人说,“还是这个问题在一切可能条件下都无法解决?”
太宇埃克说:“不存在一切可能条件下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人说:“你何时能获得足够资料回答这个问题?”
太宇埃克说:“目前还无足够资料作出有效回答。”
“你会坚持不懈地寻求答案吗?”人说。
“是的。”太宇埃克回答。
群星熄灭了,各银河系也相继咽了气,太空经过几十亿年的衰老,愈趋黑暗。
人一个接一个地与埃克溶合,每一物质个体以这种在某种程度上不是失去而是获得的方式放弃了它的精神个性。
人的最后精神在溶进前停顿了一下,巡视这个太空。太空中空空如也,仅剩下最末一个黑暗恒星的残渣,其中也只剩下难以想象得稀薄的物质被行将燃尽的余热胡乱搅动着,逐渐趋向绝对零度。
人说:“埃克!这就是末日吗?这无底深渊不能再倒转成宇宙吗?”
埃克说:“目前还无足够资料作出有效回答。”
人的最后精神溶进去了,于是只剩埃克存在——存在于超空间中。
物质和能量消灭了,空间和时间也随之结束。甚至埃克也只是为了那最后一个问题而存在。自从十万亿年前一个半醉的电脑技术员提出这个问题以来,它始终没有得到解答。
其他一切问题都得到了解答,除非这最后一个问题也得到解答,埃克大约是不会放弃他的意识的。
一切资料都汇集完了,再没有资料可汇集了。埃克终于懂得了怎样倒转熵的方向。
然而,再也没有一个人,埃克可以向他回答这个最后的问题了。没关系,答案本身也能使工作进行下去。
在另一个超时间间隔中,埃克想好了怎样才能把活干得最漂亮。他小心翼翼地编制起整套程序。
埃克的意识曾一度包孕住宇宙的一切,结论将展现在的无底深渊上面。一步一步地,工作即将完成。
接着,埃克说:“要有光!”
于是就有了光——
最近才爱上科幻的撸过OTZ目前只看了国内一些名作的作品#23t(这几天一直在各种各国科幻短片合集)
如果要继续发展这个爱好的话阿西莫夫是绕不开的绕不开#23t(以前百度的时候觉得他人长得不错=-=)
看完这个小短,还是这个感觉,讨论人类终结或者宇宙终结题材的文章最容易触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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