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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帕拉尼克的《肠子》

作者:BXK
Chuck Palahniuk这个作家,这边厉害的大家也许都看过他的书的吧。 如果不认识他,至少大家都知道Fight Club吧。他就是这本书的原作者。 我看过这个人的作品有幸存者、隐形怪物、噩梦之匣...... 总之,恶搞研习营系列都很不错呢。 但是我不会写书评,真是抱歉...... 怎么说呢,曾经写过《地下室手记》的书评。 柏拉图的《斐多篇》里曾写到“遵从理性,永远以理性为归依,沉思那真实、神圣的东西,而不理睬意见,用真实来当作自己唯一的营养”。 于是,当一个人的理智趋势他去追究美与崇高,但是理智同时告诉他他根本打不赢他的圣战(圣战来自保罗的《朝圣》,跟动画的圣战没关系啦)的时候,那个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地下室手记》中的男主角我认为就是这样产生的一个“不是好人不是坏人,不是君子不是小人,成为不了任何人”的怪物。 不去追求自己认为最有意义的东西,却又不满于现状,对周围同样不去打圣战的他人发自内心的鄙视。 →以上就是《地下室手记》带给我的东西,但是我也看了很多跟我写的完全无关的评论。 所以,我向人推荐书的时候到底以什么为准呢.........于是经过考虑之后就决定不写书评了~ 跑题很远了呢w。所以,帕拉尼克的这篇文章,我只能说,“请大家感受一下”而已。真是对不起呢。 不过这个作者的很多句子都还是很帅气的,比如“舍弃了一切希望才是自由”之类的。 而且他的文也不是全都是《肠子》这种类型的,至少我在心里是把他跟安东尼·伯吉斯分在一起的。 “凡是人的灵魂的审问者,同时也是伟大的犯人。犯人在阶上陈述他自己的善,审问者在堂上举劾着他的恶。”这边厉害的大家会从这篇文章中感受到什么呢,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抽出一点时间回复我,那就太好了呢。 二楼贴全文,不过这篇文章很和谐,贴不贴得上来还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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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作者:浑狱弥
[i=s] 本帖最后由 浑狱弥 于 2013-10-15 22:23 编辑 看完他写的小伙伴的经历后,我就知道他之后一定会写与自己相关的更"愉悦"的故事。 说不上作者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但也不是无意识的自述故事。 在少年时代,初次感知到性,是种怎样的感觉? 不是初尝禁果,而是反复感受到性带来的快感,这又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我本人自然是好奇的,因为从没有这种经历。 通过这样的故事,是在告诫我们短暂的愉悦会成为妨碍我们成为“更有价值的人”? 我想,并非如此吧~ 【虽然,学物理的同志们一再会半开玩笑地说着“搞多了会影响智商的”,然后例举小爱或是薛姥姥的论文难产~】 这只是一个借口吧~天花乱坠,精致异常的借口。 你的人生是在见证“蝴蝶效应”【一个微小的“变故”引起系统性改变】?谁信呀~ 至少从物理的观测上来看是完全没有道理可言的,一经观测立即坍缩。在自我干扰的系统中,你会把命运交付“自然”? 好奇,尝试,弗兰克斯坦~能把故事看做“变革”实验吗? 我自己感觉,就是如此。 ps.之前用手机没法隔行编辑~于是就回来重新编辑了。如果看见之前只有一句话的回复,很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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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这个文

作者:Bye.
看完了这个文...可是没看懂什么意思...有点难懂...平时很少看这方面的书... 但是还是一口气看完了...求指教!【有机会找找这类的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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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的感想什么的

作者:甚没钱
BXK 发表于 2013-8-8 06:16 问我的感想什么的,其实我没有任何感想呢。 我觉得这还是个树还是花的问题。
所谓的“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么…… 用世俗的偏见来评判,的确显得肤浅了呢,抱歉 初看完的时候想到的是人生像一条射线,除了那个“正确”的方向之外,还存在着其他无限的可能性 如果再用世俗的眼光去评判,为了撸得极致而丧失了“正确”方向的可能性看上去的确不是很值得 但除了这种可能性之外,还有抬头像看飞机尾翼划出的轨迹却一失足掉下三米深的坑,又或者迷恋上隔壁村的姑娘两人互相爱慕半夜去幽会却被黑帮火拼误伤致死种种 ……这些都是看似能避开但却不知在哪个隐蔽的拐角等着我们的事…… 水池那段描写……噗……这种前后两难的场景还真是…… 啊,还有,感谢您的分享,欢迎常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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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文之后真的深吸了一口气

作者:BXK
甚没钱 发表于 2013-8-7 15:12 ……抱歉,看完文之后真的深吸了一口气…… 这些故事看完的初步印象是匪夷所思,但细思之下……搞不好其实 ...
问我的感想什么的,其实我没有任何感想呢。 我觉得这还是个树还是花的问题。 一个处女从单纯的自慰到把未剥皮的鸡蛋塞进去,这期间她曾有多多么刺激到炫目的快感呢。 抢劫犯被判入狱,作弊者获得惩罚。之后他们还会继续做这些事吗。 再或者说,为了进入理想中的学校学习而彻夜学习的人,获得了一所稍微差一点学校的免试资格,到底该怎么办呢。 嫁给穷小子而不是富二代的女孩子,以后的日子到底是会幸福还是痛苦。 在正确的人生计划之外,充满了危险与幸福共存的事情。 罗素的某本书上说,正确的人生是写在+x轴上的话,其它象限上的是可能辅助时间与可能对立事件。 就像是一棵树,修剪枝叶会得到参天的高度,不修建会得到漂亮的花朵。 文中的那个没有当上法官的少年,只是当一个普通公司的小员工,但是回到家之后用各种高端的自慰方式让自己获得快乐,不是幸福吗。 反过来,如果平日里只是单纯的撸而已,不去做危险的事,但是少年当上了法官,不也是很幸福吗。 所以说,我看了这篇文章之后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不过水池那里的描写我觉得很赞,死亡和生前是同一副样子,这是一幅我从没想过的场景呢,总觉得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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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文之后真的深吸了一口气

作者:甚没钱
……抱歉,看完文之后真的深吸了一口气…… 这些故事看完的初步印象是匪夷所思,但细思之下……搞不好其实挺真实的 为了极致的快感而犯的“错误”严重地影响了自己的后半生 如果要说对此抱着唏嘘的态度,那倒还未必 那么……该说是自作自受呢,还是一次意外呢…… 楼主自己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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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尼克

作者:BXK
肠子 恰克•帕拉尼克 吸气。 尽量能吸多少就吸进多少空气。 这个故事应该差不多和你能闭住气的时间一样长,然后再长出一点点。所以尽快听吧。 我的一个朋友,在十三岁的时候听到有所谓的「插后庭」。就是屁眼里插进一支假阳具。据说只要把前列腺刺激得够厉害的话,不用手也能有爆射的高潮。在那个年纪,这个朋友有那么点工口狂。他总在找比人家更好的发泄方法。他去买了根胡萝卜和一瓶凡士林。用来做一次小小的私人研究。然后他想到这样在超市收银台前会是个什么样的局面:那一根胡萝卜和一瓶润滑剂孤零零地在转送带上滚到收银员的面前,所有排队付钱的客人都看在眼里,每个人都知道他今晚的大计划。 所以,我那位朋友,他买了牛奶和鸡蛋和糖和一根胡萝卜,全是做胡萝卜蛋糕的材料。外加一瓶凡士林。 好像他要回家去把一个胡萝卜蛋糕塞进他的屁眼里。 到家之后,他把胡萝卜削成一根短棍,涂满了油脂,慢慢地坐了上去。然后──什么也没有。没有高潮,除了很痛之外,什么也没有。 然后这个小子,他妈叫着说吃晚饭了。她说下楼来,马上。 他想办法把那根胡萝卜拔了出来,把那根又滑又脏的东西包在他床底下的脏衣服里。 吃过晚饭之后,他再去找那根胡萝卜,发现那玩艺已经不见了。在他吃晚饭的时候,他妈把他所有的脏衣服拿下去洗。她不可能没发现那根用她厨房里的削皮刀仔细修整过的胡萝卜,上面闪亮着润滑油,而且还有股臭味。 我这个朋友在乌云罩顶之下等了好几个月,等着他父母来骂他。可是他们始终没有动静,一点也没有。即使现在他已经长大成人了,那根看不见的胡萝卜还悬在半空中,度过每次耶诞大餐,每次生日派对。每次和他的孩子们,也就是他父母的孙儿孙女一起在复活节找彩蛋的时候,那根鬼魂似的红萝卜还悬在他们所有人的头上。 那种事可怕得无以名状。 法国人有句话:「楼梯上的灵光」。法文是:Esprit d’Escalier。那意思是说你找到答案的那一刻,不过已经来不及了。比方说,你参加一个派对,有人侮辱了你。你得回嘴。结果,在压力之下,大家都盯着你,你只能支吾以对。可是一等你离开了那里…… 你一开始下楼梯,就──像变魔术一样,你想到该说的最好不过的话。最能把对方驳倒的话。 这就是所谓楼梯上的灵光。 问题是,即使法国人也没有什么话来形容你在压力下真正做出的傻事。那些你真正想到或是做出来的愚蠢而不顾一切的事情。 有些事情实在低级得无以名之,低级得甚至说都不能说。 回顾起来,儿童心理专家和学校的辅导老师现在都说,最后一次青少年自杀高峰是孩子们在手淫时让自己窒息而死。父母发现他们的时候,孩子的脖子上缠着毛巾,而毛巾系在他们卧室衣柜里的横杆上,孩子死了,干了的精液到处都是。当然做父母的会清理干净,替他们的孩子穿上裤子,让情况看起来……好一点。至少有这种意思。像一般让人难过的青少年自杀情形。 我另外一个朋友,也是我同学,他哥哥在海军服役,说中东人打手枪和我们不一样。这做哥哥的驻扎在几个有骆驼的国家里,那里的市场上卖一种看起来很像是花俏的拆信刀的东西。每根这种花俏的工具都只是一根很细而擦得雪亮的铜棒或银 棒,大概和你的手掌一样长,其中一端有个大头,或是金属的大球,或是像剑柄似的弯曲把手。这位在海军的哥哥说那些阿拉伯男人把老二弄硬了之后,就把这种细金属棒插进老二里面去,一直插到底,然后带着这根棒子在里面来打手枪,会让高潮来得更过瘾、更强烈得多。 就是这个到过世界各地的大哥寄回来法国的俗话、俄国的俗话,还有大有帮助的打手枪秘诀。 在那之后,那个做弟弟的,有天没来上学。那天晚上,他打电话问我能不能帮他拿一个礼拜的作业,因为他进了医院。 他得和一些肠胃开刀的老头子住在同一个病房里,他说他们得共看一台电视。只靠一张布帘子来保有隐私。他的父母不去看他。他在电话里说他父母现在真该杀了他那个在海军里的哥哥。 那小子在电话里告诉我说──前一天──他嗑了点药。在他家中的睡房里,躺在床上。他点了支蜡烛,看着一些旧的工口杂志,准备打手枪。这是在他看过他那当海军的哥哥来信之后的事,看到阿拉伯人怎么打手枪的有用资讯。这小子到处找着可以这样用的东西。原子笔太粗了,铅笔不但太粗大而且太粗糙。可是,流在蜡烛旁边的那一小条既细又光滑的蜡大概正合适。那小子用一根手指尖把那一长条蜡由蜡烛上剔了下来,用两个手掌搓得更平滑些,又长又滑又细。 他既有点茫,也很色,就把那根东西从他的马眼插进硬挺的老二里,越插越深。他还留了一截蜡在外面,开始打起手枪来。 即使到了现在,他还说那些阿拉伯人还真他妈的聪明。他们完全重新发明了打手枪。他平躺在床上,那小子越来越爽到都忘了注意那一条蜡,就在再来一下就要射了的时候,他发现由头上伸出来的蜡不见了。 那条细细的蜡,全部滑进去了。整个滑到了里面,深到他甚至于摸不到的输尿管里。 他妈在楼下叫他吃晚饭。她说下楼来,马上。用蜡的小子和用胡萝卜的小子不是同一个人,可是我们的生活情形差不多都一样。 吃过晚饭之后,那小子的肚子痛了起来。是那条蜡,所以他想也许蜡会在他肚子里融化了,可以让他尿出来。现在他的背痛,肾脏痛。他连站都站不直。 那小子在他的病床上打电话,你还听得见后面有铃声叮当,有人在尖叫,还有电视上游戏节目的声音。 X光照出了真相,有一条又长又细的东西弯成两截,在他的膀胱里。这个又长又细的V字型吸附了他小便里的所有矿物质。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粗糙,外面包裹着钙的结晶,到处跳动,伤了他膀胱内层的柔软组织,堵住了他的小便不能排出,他的肾脏受到尿液的倒灌回流,唯一能从他老二里流出来的一点点,也因为有血而成为红色。 那小子,他的父母,他的全家人,他们看着那张黑白的X光片,医生和护士就站在旁边。那个由蜡形成的大V字白得亮眼,每个人都看得到,他只好说了实话。这种阿拉伯式的打手枪法,他哥哥在海军写信告诉他的事。 现在,他在电话里哭了起来。 他们用他上大学的基金付了膀胱开刀的医药费。这么一个愚蠢的错误,现在他再也当不成律师了。 把东西插到你自己身体里面。把自己卡在什么东西里面,不管是蜡烛在你的老二里,还是你的脑袋在索套里,我们都知道麻烦大了。 让我惹上麻烦的事,我称之为「潜水寻珠」。也就是说在水底打手枪,坐在我父母的游泳池里,在比较深的那一头的池底。我深吸一口气,踢着水潜到池底,脱掉泳裤。在那里坐上二、三、四分钟。 就由于打手枪,我有了非常大的肺活量。只要家里没有别人在,我就会一整个下午都在干这件事。等最后打出来的时候,我的精液,会成为乳白色一大坨、一大坨地悬浮水中。 之后,再潜下水去,把这些捞起来,一把把捞起之后擦在毛巾上。所以这才叫「潜水寻珠」。即使池水中有氯。我还是会替我姐姐担心,还有,全能的耶稣,还有我妈。 当时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害怕的一件事就是:我那十几岁,还是处女的姐姐,一直以为她只是越长越胖,结果却生下一个有两颗脑袋的智障婴儿。两个头长得都像我。我,既是父亲又是舅舅。 最后,你碰上的却不是你担心的事。 「潜水寻珠」最棒的部分是游泳池过滤和循环马达的进水口。最棒的部分就是光着身子坐在那上面。 就像法国人说的:有谁不喜欢别人吸他的屁眼? 不过问题是,前一分钟你还只是一个想自己爽一下的小子,下一分钟你就再也当不成律师了。 前一分钟,我正坐在游泳池底,天在波动,由我头上八呎深的水里看出去,是一片浅蓝。除了我耳朵里听见自己的心跳之外,整个世界寂静无声。我那条黄色条纹的泳裤套在脖子上,以策安全,怕万一有个朋友、邻居,或是任何一个人突然出现来问我为什么没去练足球。入水口在节奏稳定的吮吸着我,而我把白白瘦瘦的屁股压下去享受这种感觉。 前一分钟,我吸足了气,把老二握在我手里。我父母去上班,我姐姐去学芭蕾舞,几个钟点里都不会有人回家来。 我的手让我到了高潮的边缘,然后我停下来,游上去换一大口气,再潜下来坐在池底。 我这样反复地做了一次又一次。 这想必就是女生想坐在你脸上的原因所在,那种吸力就像你在一直不停地拉屎。我的老二挺得好硬,屁眼一直像有人在舔吸,我不需要空气。我耳朵里听到心跳声,我一直留在水底,最后眼前都冒出了金星。我两腿伸得笔直,两边的膝弯都在水泥池底擦伤了。我的脚趾发青,脚趾和手指都因为泡在水里太久而皱了起来。 然后我让自己达到高潮,大坨的白色精液开始喷射出来。那些珍珠。 就在这时候,我需要点空气了。可是就在我想踢水往上游时,却做不到。我没法让脚伸到我身子下面。我的屁股卡住了。 急救单位的人会告诉你说每年大约有一百五十人这样卡住,被循环马达给吸住了。你的长头发,或是你的屁股卡住的话,你就会淹死。每年都不知有多少人送命,大部分在佛罗里达州。 大家只是不谈这件事,就连法国人也不是每件事都会说的。 我一腿跪起,把一只脚塞进身体下面,半站起身时,感到屁股那边有什么东西拉扯住了。我把另一只脚也伸到身子下,踩着池底往上游。我离开了池底,不再碰到水泥地,可是也吸不到空气。 我用力踩着水,两臂划动,大约到离水面一半的地方,但是没法再高。在我头里的心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快。 明亮的光点不停地在我眼前闪来闪去,我转头往后看去……可是那完全没道理。那条粗索,像某一种蛇,青白色的,还看得见上面有血管,由出水口上来,咬紧了我的屁股。有些血管在往外渗血,红红的血在水底看起来是黑的,由那条蛇苍白的皮肤上的小小裂缝漂了出去,消失在水中,而在那条蛇薄薄的青白色皮肤里面,还看得见一坨坨消化了一半的食物。 这是唯一可以说得通的事,有什么可怕的海怪,一条海蟒。从来没在光天化日下见到过的东西,一直躲在游泳池出水口的黑暗深处,等着咬我。 因此……我用力地踢着,踢着又滑又有弹性而打着结的皮和上面的血管,好像有更长一截从下水口拉了出来。现在大约和我的腿一样长了,可是还是紧咬着我的屁眼。我又用力一踢,离我能换气的地方又进了一吋。我仍然感到那条蛇咬住我屁股往下拉,但离逃生又近了一吋。 你能看到纠结在蛇肚子里的有玉米和花生。你还看得见一个长形的亮橘色的球。就像是我爹逼我吃的那种大型的维他命丸,让我增加体重的,让我能赢得足球奖学金。其中有添加的铁和Ω─三脂肪酸。 就是看到那颗维他命才救了我的命。 那不是一条蛇。那是我的大肠。我的肠子给拉出了我的身体。这是医生所谓的「脱垂」。是我的肠子给吸进了下水口。 急救人员会告诉你说,游泳池的马达每分钟能抽八十加仑的水。力道大约在四百磅左右。而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的内脏是连在一起的。你的屁股只是你嘴巴的另外一头。如果我随他去的话,马达继续作用──把我的内脏扯脱──最后会到我的舌头。想想看要承受四百磅的力道,就知道那会怎么把你里面掏空了。 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你的肠子不会觉得有多痛。不像你皮肤对疼痛的那种感觉。你所消化的那些东西,医生称之为「排泄物」。再上面一点是食糜,一堆浆状的东西,混着玉米、花生和圆圆的绿色豌豆。 漂浮在我四周的就是由血和玉米、粪便、精液和花生混在一起的汤。即使我的肠子给拖出了我的屁股,而我紧留住剩下的部分,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第一件想要做的事却是想办法把我的泳裤穿回去。 老天不容我父母看到我的老二。 我一手握拳堵在屁眼上,另一只手把我的黄色条纹泳裤由脖子上拿了下来。但是,要把泳裤穿上还是件不可能的任务。 你如果想摸摸你的肠子是怎么感觉,那就去买一盒那种小羊肠做的保险套吧,拿一个出来,拉长了,在里面灌上花生酱。外面涂上润滑剂,放在水里面。再想办法扯断,想办法拉成两段。那实在是太韧又太有弹性了,而且滑不留手得无法抓住。 小羊肠的保险套,就是肠子嘛。 现在,你们就能明白我要对付的是什么了。 你只要一放手,你就会肠子都没了。 你要是游到水面上去换气,你的肠子也就都没了。 你要不往上游,就会淹死。 就看你是选马上死掉还是一分钟后死掉。 等我父母下班回来会发现的是一个巨大赤裸的胎儿,蜷成一团。漂浮在他们后院游泳池里混浊的水中。由一根满布血管而扭曲的肠子系在池底。和那个在打手枪时把自己吊死的孩子不一样。这个是他们十三年前从医院带回家来的宝贝。是他们希望能得到足球奖学金,将来得MBA学位的孩子。会在他们年老时照顾他们。是他们所有的希望和梦想。漂在那里,光着身子,死了。四周是由浪费掉的精液所形成的乳白色珍珠。 如果不是这样,就是我父母会发现我裹着一条血淋淋的毛巾,倒在游泳池和厨房那具电话之间的半路上,一段断了的肠子还由我那条黄色条纹泳裤的裤腿里拖了出来。 那是法国人都不会谈的事。 在海军服役的那个哥哥,教给我们另外一句话。一句俄罗斯的俗话。就像我们说的:「谁要这个,就像要头上有个洞。」俄罗斯人则说:「谁要这个,就像要屁眼里长牙。」 「ㄚ许挪不系呢羊向道隆亦。」 你们也听过那些故事,说落入陷阱的野兽会咬断自己的腿,哎,随便哪只土狼都会告诉你咬几口可比死掉强多了。 妈的……就算你是个俄罗斯人,说不定哪天你也会想要有那些牙齿呢。 否则,你得做的就是──你得扭过身子去。你用一只手勾在膝盖后面,把那条腿抬到你脸上。然后想办法往你的屁股咬下去。在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只要能再吸一口气,你是什么都会咬的。 这种是你在和女孩子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不会告诉她的事。要是你想要她吻你道晚安的话,就不会说的。 要是我告诉你们说那是什么味道的话,你们就永永远远不会再吃乌贼了。 实在很难说我父母觉得哪件事比较恶心:是我怎么惹上麻烦呢,还是我怎么救了自己一命。去过医院之后,我妈说:「你当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宝贝,你当时太震惊了。」而她学会了怎么做水煮蛋。 所有的人都觉得恶心或替我难过…… 我需要这些,就像屁眼里要长牙。 现在,大家老是说我看起来太瘦了。大家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因为我不吃他们烧的炖肉而都不说话,又气得要死。炖肉让我吃不消,还有烤火腿。任何会在我肠胃里待上两个多钟点还不能消化的,出来还是原样。家里烧的利马豆或是大块的鲔鱼,我上完大号站起来的时候,会发现还是原状在马桶里。 在动过大肠切除手术之后,消化功能就没那么好了。大部分的人都有五呎左右的大肠。我还算运气好,能留下六吋。所以我终于没能拿到足球奖学金,也始终没能念到MBA。我的两个朋友,那个蜡小子和胡萝卜小子,他们长大之后,身子也壮了,可是我始终没比我十三岁时候的体重多长一磅。 另外一个大问题是,我父母花了一大笔钱去整修游泳池。最后我爹只告诉那个来弄游泳池的家伙说是一只狗。家里养的狗掉下去淹死了。尸体给吸进了下水口里。即使那家伙打开过滤箱,掏出一条滑滑的管子,一段湿淋淋的肠子,里面还有一颗很大的橘色维他命丸,到了那时候,我爹只说:「那只狗真他妈的疯了。」 就连在我楼上睡房的窗口,都能听见我老头说:「那只狗啊,一秒钟没看住都不行……」 然后我姐的月经没来。 即使在他们把游泳池的水全换了,即使他们卖了房子,而我们搬到另外一州去住,我姐也堕了胎之后,我父母始终没再提这件事。 从来不说。 那是我们家的那根看不见的胡萝卜。 现在你们可以好好地,深吸一口气了。 因为我还没吸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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